第190章 換學校(第1/4 頁)
兩人牽著手,跑向陶錦葵,三人作伴回到住處。
早晨,閻折七點整起床,洗漱完畢,拿出《言子》躺在沙發上翻閱。
片刻,敲門聲響起,閻折起身開門,送餐人員將七人份的肉火燒、豆漿、鹹鴨蛋,以及四種樣式的鹹菜擺放在桌子上離開。
閻折吃了兩人的份的早餐,打了個飽嗝,活動全身筋骨,又躺在沙發上看書。
由於吃的太飽,暫時無法融進書中,他慢慢細品這種安安靜靜的生活。
甚至想到以後同槐英要幾個娃,男娃叫什麼名字,女娃叫什麼名字,腦海中已經有大致思路。
暗下決心一定要給娃娃取個好名字,不能像父親給自己起的名字。
閻折!這名字什麼意義?中道崩殂?
閻折格外嫌棄這個名字,感覺這個名字也太沒文化,毫無意義。
想著想著,不禁來了脾氣,喃喃自語道:“閻折,沿著,到底沿著什麼啊?這名字太掉價了,好歹父親也是讀過書的人,起的名字真沒品味。”
但又想起自己最近讀過的書,其思想越發的純粹,憶起昨夜同槐英的談話,自嘆道:“雖然曾經讀書立大志,是為了幫助自己便於理解書中的內容,如今世界穩穩當當,雖有缺陷,但慢慢縫補亦是可行,不必我去添亂,還是閒散些好!”
沒過多長時間,吳梓晴和槐英從樓上走下來,兩人洗漱完,吃罷飯,閻折就看護吳梓晴趴在桌子上寫作業。
等到十點多,眾人相繼醒來,大家出門簡單吃些食物墊肚子,就去沙灘散步拍照。
下午則去周邊閒逛買東西。
晚上,玩一個小時狼人殺,紛紛回屋休息。
第二天下午兩點,九人乘坐同一架飛機返回青城市。
傍晚時,閻折在陽臺處,見槐英蹲下用小鏟子,正往花盆中剷土。
閻折趴在陽臺上,笑道:“喂!槐英幹嘛呢?要種花嗎?”
槐英抬頭打量閻折,笑道:“明知故問!”
“哎呦!怎麼能叫明知故問,這分明是無事找事!”閻折自我調侃,旋即下樓。
此時,槐英抱著裝滿土的花盆朝樓梯口走來,看閻折嘴角帶笑走到身前,槐英伸手把花盆遞給閻折。
閻折捧在手中,左右打量花盆,白瓷盆面印有梅花圖案,旁邊備註“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的詩句。
閻折笑盈盈道:“這花盆真不錯,什麼時候買的,我出去看海時買的嗎?”
“早買了,後來忘了,今天刷影片時看到別人種花,我就想起你送的蘭花種子還沒有用,想著今天拿出來種,說不準那天就開花了。”
槐英從子午流注鐘錶下的櫃中取出營養液,走在閻折身前說道:“這個花盆就放在書房的窗臺上,那裡陽光也不錯,也可以吸收書香氣,到時說不準開出的花也有書香氣!”
“有道理!”閻折笑道。
兩人來到書房,黃槐英用手刨出小坑,將營養液倒入坑中,等待營養液完全被泥土吸收,便將全部的蘭花種子倒入坑中,用土掩埋。
閻折疑惑道:“會不會種子太多了?”
“誰知道種子那個好,那個壞,我們全倒在裡邊,能開出一朵是一朵,到最後一定能看到開花的。”槐英用手輕輕的鋪平泥土,心中默默祈禱蘭花早日生根抽芽。
次日,閻折把吳梓晴送回學校,返回國文大學授課。
講完世界宗教史的大致歷程,閻折灑眼電腦上的時間,距離下課還有十分鐘,又耐下心來補充道:“談到宗教史,思想史,就不可避免要談論思想解放這個問題。
肉體是最容易解放的,而思想確是最難的,在人類的思想變化史中,思想是禁錮、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