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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ldo;把衣服脫了我看看。&rdo;

&ldo;沒事的。&rdo;

&ldo;蕭玦!&rdo;

他還是一臉笑容，但在我堅持下還是點頭妥協了。

衣衫褪下，蕭玦的身材依舊完美，只是手臂上多了一條血淋淋的傷害，那傷是包紮過的，只是可能因多次扯動了傷口，原本的紗布早就廢了。

我心疼不已，小心得處理好紗布後，連上藥都怕弄疼他。

反倒是蕭玦，像是不覺得疼一般，只顧著笑。

&ldo;你笑什麼?&rdo;

蕭玦對上我的眼睛，柔聲道：&ldo;沒有，我只是覺得，只要能看到你，那邊什麼也不疼了。&rdo;

我抿唇，只覺得整個心房都是溫暖的。

只是，兩人的溫暖沒有持續多久，宮裡就來了訊息，徐凌快不行了。

深夜，我與蕭玦坐在馬車上，我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給他說了一遍，在唏噓世事無常的同時，我們也握緊了彼此的雙手。

承龍殿中瀰漫著濃重的藥香，徐桎在看到我和蕭玦後，並不驚訝蕭玦的存在，只側過身，替我和蕭玦讓路。

龍榻上，垂暮老人的目光已經開始渙散，在看到我與蕭玦後，又明亮了半分。

&ldo;外祖父，越兒和蕭玦來了。&rdo;

&ldo;蕭玦，朕，總算撐到了你回來……&rdo;

&ldo;越兒。&rdo;他輕喚了我一聲，我趕緊上前握住他的手，卻不想，他用食指敲了敲床榻，&ldo;交給……徐桎……&rdo;

我看向他床榻的位置，我記得，那裡存放著傳國玉璽，可為什麼，不親自告訴徐桎呢?

我還沒有機會詢問徐凌，徐凌便看著蕭玦，艱難得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ldo;蕭玦，照顧好……越兒……帶她……帶她……離開……&rdo;

此後，徐凌便閉上了雙眸。

哀鐘響起，一代君王，就此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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