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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問：&ldo;所以呢?&rdo;

韋德理所當然的回答：&ldo;所以星星也很了不起啊。&rdo;

夜翼笑了，轉過身，低頭幫他把一直解決不了的鞋帶給繫上了。收結，拉緊。

&ldo;謝謝。&rdo;韋德說，看夜翼頭髮軟軟垂下來。

義警狀態很不對，特別不對。

他和韋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一種俏皮活潑的形象出現，總是像他曾經的外號&ldo;神奇小子&rdo;那樣高昂情緒，是韋德記憶裡漫畫中夜翼應該有的形象。但現在，他很低落。

韋德湊到他身前嗅了嗅，沾著酒精和一種奇怪，讓人暈乎乎的味道。

&ldo;你喝酒了?&rdo;他抬起頭問。

&ldo;沒有，&rdo;夜翼矢口否認，&ldo;只是遇到了一群毒販。&rdo;

&ldo;你有吸入?&rdo;韋德緊張兮兮的問。

夜翼搖頭：&ldo;他們怎麼可能打到我?&rdo;

這句話帶著一點少年感的尾巴，讓韋德心底微微一動。

兩人吹了一會兒風。這感覺很舒服，因為夜風帶著涼意和奇異的溫柔，撫摸兩人的臉龐。

……

&ldo;你幫助別人的時候，是怎麼想的?&rdo;夜翼突然問，&ldo;保險業可賺不了錢。&rdo;

這個還真的有點難回答。

誠然，有因為錢花不完的原因。但如果想，韋德完全可以鑽系統的漏洞，在沒必要的方面鋪張浪費。只是他算是超級英雄的粉絲，來到這個反派眾多的世界，懷揣這麼大一筆錢，卻沒有做出點什麼，他自己良心也會不安。換句話說，韋德就是太老實了。

&ldo;沒什麼特別的想法，&rdo;他想了想，決定實話實說，&ldo;自己用不上吧，又想花掉，別人能過的不錯，也很好了。&rdo;

&ldo;這樣嗎?&rdo;

&ldo;是啊，&rdo;韋德突然興奮，挑出重點，&ldo;所以能資助超級英雄，我也很開心。因為你們才是真正有能力幫助到人的人，你接受投資，也是在幫助我和很多人。&rdo;

&ldo;可是總有人不需要幫助。&rdo;夜翼說，&ldo;而真正想幫助的人卻做不了什麼。&rdo;他看了看自己帶著手套的雙手，&ldo;也找不出該做什麼。&rdo;

他在追查的事盤根錯節，迷霧重重。傑森有參與的痕跡，讓這件事更糟。

韋德懂了。夜翼這是陷入迷茫期了?

也對，他隻身一人來到布魯海文，雖然沒和朋友斷開聯絡，但依舊改變不了他一個人離家來到這裡的事實。布魯海文和哥譚不一樣，但依舊是一座陷入泥沼的城市。而對親近的人吐露心聲，未免顯得拉人下水，和他這樣不熟悉的人交談，也就變得好多了。

韋德還是有點開心，起碼在夜翼心裡，他暫時可以信任了。不知道是不是這隻知更鳥天生對別人很信任的原因，反正，正派反派都愛他。

&ldo;但很多事情不做，怎麼會有結果呢?&rdo;韋德說，&ldo;與其在這裡糾結，還不如做的更多，總能得到什麼的。我相信你比我更加明白這個道理。說吧，今天晚上發生什麼了?&rdo;

夜翼坐到他身邊，離他近了點。

&ldo;就是……&rdo;夜翼低聲說。

韋德明亮的綠眼睛盯著他，一眨不眨，也朝他挪了一點位置。

&ldo;……不告訴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