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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微妙的表達出對他的嘲諷,“依行楷跟楊謙的關係,他也不算‘外人’——您要是有話,就直說吧。”
對於面前這位道貌岸然的長者,白瑞德不曾懷有絲毫的尊重之心。他手裡捏著的“某些東西”,既能捧著楊兆和上九天,也能推著他下地獄。白瑞德真想毀他,犯不著用他準備說的這件事來毀他——換言之,那就是蝨子多了不怕癢。
楊兆和當然對此心知肚明,所以白瑞德一開口,他只能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故作和藹的擺擺手,“沒事沒事,”說著話,衝蔡行楷點了點下巴,“小蔡……醫生既然和我家那個逆子是朋友,那就沒什麼可避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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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來楊兆和所講的事情,卻遠超出了白瑞德和蔡行楷的想象。
楊兆和說,他和楊謹的母親是有私情,但絕非外人所以為的那樣。
他承認自己背叛了楊謙母子,也承認自己的風流和現任老婆前任小姨子的風騷,但最後,卻苦笑著補充說明:楊謹,並不是他的骨血。
楊兆和是在楊謹感染了甲流時,在配合院方做體檢、觀察的過程中,才無意中得知楊謹與他血型不合的。而徹查的結果,更是令他始料未及。
楊謹的親生父親是誰楊兆和並不知道,他也沒有立場去質問妻子。
說到底,這都是他當年出軌所種下的苦果,活該他來承受。
他比誰都清楚。
“那你來找我的原因呢,”白瑞德悠閒的往後靠進床頭,對著螢幕裡臉色灰頹憔悴的楊兆和問道:“楊書記不是口口聲聲說楊謙是你的‘逆子’?”
既然是“逆子”,又斷絕了父子關係,還能有什麼牽扯?
“我就快退休了,白先生。”楊兆和苦笑,答非所問的說道:“我不準備把這件事攤開跟我妻子對質,但不代表我對小謙沒有內疚和遺憾——他就是再‘有病’,畢竟是我的兒子。”
在楊兆和的認知中,所謂同性戀,始終是一種可怕的變態病症。
男人和女人相愛可以水□融、繁衍後代,男人跟男人呢?
楊兆和不想用他聽到過的其他惡毒字眼來辱罵愛上同性的兒子,卻又無法視之不理。
當年敢“毅然決然”的把楊謙趕出家門斷了關係,是因為他覺得家裡起碼還有個小兒子保底,卻沒想到他算來算去,卻把素來品性不良的妻子給漏了。
於是滿盤皆輸。
白瑞德是何等精明的人物,馬上就從他的話裡聽出了另一層的意思,“你想在卸任前給楊謙安排一條‘後路’是嗎?”
所謂的“後路”,當然不是真的說楊兆和老到快死,得給家中妻小安排“退路”
——而是,他想籍著自己現在還有實權,把楊謙未來前程上可能會有的荊棘坎坷,儘量的去除,給他一條平順無虞通往巔峰的通途。
算作他對他的補償。
“是,”楊兆和點點頭,坦誠的回答道:“我知道,這些事情,對我以前給小謙和他母親造成的傷害,可能連‘彌補’都算不上,但……”笑著看看一邊沉默不語的蔡行楷,他的語音漸漸低落微渺,“我沒時間了。”
蔡行楷的眉尖微不可察的一挑,繼續保持沉默。
“楊書記,”話說到這裡,面冷話更冷的白瑞德也略微放緩了語氣,“我知道你這次來是想讓我做什麼了——不過,憑我對楊謙的瞭解,他不會答應。”眼色沉了沉,他直言不諱,“甚至,他可能會為此跟我反目。”
楊謙對他父親的反感和仇恨,絕非一日造成,並不是誰想捐棄就能捐棄。
更何況,楊謙與白瑞德,不過是“暫時”的合作共存,甚至連“朋友”都不是。
若非形勢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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