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5 頁)
搖頭,“我當時介紹小弟加你的時候,可是跟他強調了好幾遍‘白啊白’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他刪誰也不會刪你。”
說話間,電腦畫面轉到了蔡小弟“空——曠”的首頁。
看著頁面右側偏下那個幾乎被清空的好友列表,和蔡小弟新換的憋著嘴滴淚的青綠色苦瓜臉頭像,白瑞德和艾瑞森兩兄弟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狡猾微笑。
“哥,”艾瑞森盯著好友列表上蔡行楷的頭像瞧了半天,到底還是問出了口,“其實你想加蔡老大直接跟小弟明說不就行了?”
細算起來,這個話題,已經不是艾瑞森第一次問出口。
對於各自對蔡家兄弟的隱秘情感,深知對方性向的兄弟倆,很早之前就已經透徹的說開。
從艾瑞森跟蔡曉迪成為同學,從白瑞德發覺自己對蔡行楷懷抱著不一樣的情感開始,男人就一直在暗地裡悄悄的關注著蔡家,幫助著蔡家。
艾瑞森常常腹誹,再怎麼說他起碼還能跟蔡小弟朝夕相處(說不定纏著纏著就能跟他勾搭成奸),可憐的大哥卻一晃六年沒正經見過蔡老大一面。
有慾望的時候,他可以撒潑耍賴裝無辜的摸摸抱抱蔡小弟解個小饞(實在不行還能躲進浴室念著小弟的名字五打一),大哥卻是從初見蔡老大那天,就一直單身“守活寡”,清心寡慾的直可媲美苦行僧。
畢竟,白瑞德對根本就不知道他在付出、在奉獻、在為他隱忍慾望煎熬的蔡行楷,實在是投注了太多的精力跟心血。
艾瑞森可以理解兄長的挑剔,卻無法認同他近乎偏執的堅持。
他簡直都不敢去想,倘若日後蔡行楷死活都不接受同性戀情,他家老大該如何自處?
說到底,現在的白瑞德還只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不是麼?
“已經走到現在這步了,”白瑞德深思的注視著電腦螢幕,眼前浮現的卻是身穿制服形容清俊,略顯疲倦的蔡醫生,“只能另外想辦法了。”
要是現在坦白真相,他就真的無路可走了。
白瑞德幾乎是同時跟蔡行楷在開心001註冊的,兩人都屬於最初的骨灰級玩家。
不過,跟白瑞德註冊後立即改名為“白啊白”不同,蔡行楷雖然用的是本名,隱私設定上卻全都點選了否定——也就是說,只要不是蔡行楷好友的好友,開心網上誰都找不到他也加不了他,即使明知道他確實在。在最初無意間發現蔡行楷也在玩兒開心的時候,白瑞德是有過讓蔡小弟介紹他跟蔡行楷加好友的想法,但後來又推翻了。
作為一個事業有成英俊多金的成年男人,業餘生活裡玩兒偷菜偷豬搶車位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試圖利用這些以娛樂為目的的遊戲行為追求某人。
而如果這個“某人”,不巧也是個男人,還是個口碑極好的外科醫生,外在條件優秀出眾,沒有一件落在他的下風……
那恐怕就不是“困難”“阻礙”“荊棘”“坎坷”能形容的事情了。
白瑞德VS蔡行楷,前者是頭腦一陣發熱就選錯了“表達方式(他偷光蔡小弟的高價作物原本是想引起蔡行楷的注意,成功是成功了,不過貌似是逆反的‘成功’)”;後者則至今對白瑞德的存在毫不知情,目前最頭疼的就是怎麼才能儘快幫自家小弟抓到那個囂張神秘的偷菜“大叔(別問蔡行楷為毛會認為偷菜的是個‘大叔’,他就是直覺的這麼認為= =+)”。
“可是……”
“阿森,”白瑞德拿過被艾瑞森掌心捂熱的滑鼠,熟稔的點開蔡小弟的農場,“你覺得,要是告訴一直偷光小迪所有菜地的是你哥,他三天內原諒你的可能性有多大?”
簡單的一句話點出要害見血封喉,剛才還在為兄長出謀劃策灑淚淌血的艾瑞森同學,化身識時務的俊傑,立馬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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