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主在這(第2/4 頁)
,但肯定不是短髮,因為也沒有碎髮梢。
黑黝黝的額頭上靜靜地躺著箇中指一樣的疤痕,看樣子有些年頭了。唯一眼中持定的寒氣居高不上,使人不禁打了個哆嗦。
才瞧清這是一個也就三米見方的臺子,像極了打拳擊的那種,卻更小些。但吸引人的是這臺子不是用繩子圍起來的,而是用足三指厚的木板封著。
且板子內外均已泛白,露著抓咬啃撓過後翻著邊兒的毛茬,反覆覆蓋又錯落綻開,原本深紅棕色的漆面竟尋不見幾處蹤跡。
而心兒正立在這臺子的一側,相比臺下歡騰激烈的黑壓壓一片,她更像是在靜靜地等著什麼。
隨著一句沙啞的——“本月勝出者”,那個跛腳的男人剛好慢悠悠地出現在心兒的身後,倒像是在一個看臺上,就是什麼賽場主持臺那種更高更大也更尊貴的地方。
這看臺相較三面的三米走道寬出兩倍還多,從這裡看下去,足深七米的地下層設於正中央的臺子點睛還好看。
話音剛落,一個大塊頭在人群中擠了過來,像是誰撥動了麥田一樣,眾人又迅速地擠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那大塊頭一腳擲地有聲地跨過欄板,待兩腳都跨過去立直了身子,真的好生驚險啊,他竟裝得下兩個心兒還有餘。
再看心兒,竟見她眉都沒皺,而是嘴角微露笑意,像是在說,有點兒意思。
“挑戰郎王。”跛腳的男人說完抬手,不禁撇嘴,甚是不屑。
“老規矩。”話音和落下的手幾乎是一起停住,卻迎來如潮的嘶喊咆哮,兩個身影霎時失了人形般地動了起來。
這老規矩,說來也簡單。
每個月都會有一個在群戰、亂戰、混戰、單挑等各種對抗中勝出的人,由他來挑戰郎王。
若能依舊勝出,哪怕平分秋色,就賞他根兒狼腿,或許是兩根。
但若是敗了,就得託著被郎王傷慘的身子,抵得住群起而攻之地瘋狂報復,才能保命。真有能保住命的,雖不及郎王,但位同王者,也會搬到上一層的單間裡去住,再受別樣的訓練。
若抵不住,那就躲不過被扔去喂狼的命了。
你若要問,那敗下陣來的郎王會怎樣,這種情況還真出現過一次,就是心兒作為勝出者來挑戰的時候。
說實話這種脫穎而出是要命的,若真沒有絕對的勝算,就在臺下當個看戲的猴子,那實在是高明。
所以心兒籌備了很多年,只一戰便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只聽得那郎王慘烈的痛苦聲,四下像灌了鉛一樣,竟沒有人敢動。
這跛腳的男人也定在看臺雖驚得目瞪口呆,但立馬計上心來,撿了天大的便宜一樣,宣佈心兒就是新一屆郎王了。
並且老規矩也要豐富一下,就是勝出郎王者,可得一夜春宵或是一根兒狼腿,無人勝出郎王,那這春宵一夜就歸了他去。
所以自打那一夜,心兒就只進過他的牢籠,時至今日心兒保持戰績已經近三年了,再說那原先的郎王傷好歸來,竟也無人提名挑戰他了。
心兒覺得這也不難解釋,畢竟剛被扔進來的崽子們,本能未泯。
你若要問,在這裡挑戰心兒,提什麼名?
那倒是精練得很,只一聲“妞兒”,因為這裡活下來得只剩心兒一個女的。
大家本身就是在爭“郎王”,但卻被一個不帶把的獨佔了鰲頭去,怕是個男人都想上吧。
果然那大塊頭見幾十個回合都沒傷著心兒毫髮,突然訊猛發力,說時遲那時快,右手竟一把抓住了心兒脖子。
堅長的指甲劃過心兒的腮邊和下巴,被攥緊捏住的面板噌地綻破躥出一道道血痕,凝聚在一塊兒的鮮血又一股股流下。
心兒仍是聲色未動,倒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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