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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師妹被擒,自己如也落入其手,無人去報訊求救,當即向後躍開,叫道:“你們要是傷我師妹一根毛髮,把你們少林寺燒成白地。”澄觀一怔,道:“我們怎敢傷了這位女施主?不過要是她自己落下一根頭髮,難道你也要放火燒寺?”藍衫女郎奔出幾步,回頭罵道:“老賊禿油嘴滑舌,小賊禿……”她本想說“淫邪好色”,但這四字不便出口,一頓足,竄入林中。
齊樂眼見綠衫女郎橫臥於地,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澄觀道:“女施主,你師姊走了。你也快快去罷,可別掉了一根頭髮,你師姊來燒我們寺廟。”齊樂有些無奈道:“師侄,她都已經暈過去,怎麼走啊。”又心想:“本來就是她二人上門鬧事才引出這麼多事,之後也算是誤會,不如我這次救她回去,再給她解釋清楚,這樣不就兩清了?”便將她背起,欲帶回去。澄觀愕然不解,只覺此事大大的不對,但錯在何處,卻又說不上來,過了一會,才道:“師叔,我們請這女施主入寺,好像不合規矩。”齊樂道:“什麼不合規矩?她到過少林寺沒有?方丈和戒律院首座都說沒什麼不對,自然是合規矩了,是不是?”她問一句,澄觀點一下頭,只覺她每一句話都是無可辯駁。眼見小師叔脫下身上僧袍,罩在那女郎身上,抱了她從側門進寺,只得跟在後面,臉上一片迷惘,腦中一片混亂。齊樂安慰他道:“咱們正在煩惱,不知兩位女施主更有什麼招數。幸蒙我佛垂憐,派遣這位女施主光臨本寺,讓她一一施展。回去罷。”
幸好般若堂是後寺僻靜之處,她快步疾趨,沒撞到其他僧人。進堂之時,堂中執事僧見師叔駕到,首座隨在其後,都恭恭敬敬的讓在一邊。進了澄觀的禪房,那女郎兀自未醒,齊樂將她放在榻上,滿手都是冷汗,雙掌在腿側一擦,吁了口長氣,笑道:“行啦。”
澄觀問道:“咱們請這位……這位女施主住在這裡?”齊樂道:“是啊,她又不是第一次在本寺住。先前她傷了脖子,不是在東院住過嗎?”澄觀點頭道:“是。不過……不過那一次是為了治傷,性命攸關,不得不從權處置。”齊樂道:“那容易得很。”從靴中拔出匕首,道:“只須狠狠割她一刀,讓她再有性命之憂,又可從權處置了。”說著走到她身前,作勢便要割落。澄觀忙道:“不,不,那……那是不必了。”齊樂道:“好,我便聽你的。除非你不讓別人知曉,待她將各種招數演畢,咱們悄悄送她出去,否則的話,我只好割傷她了。”澄觀道:“是,是。我不說便是。”只覺這位小師叔行事著實奇怪,但想她既是晦字輩的尊長,見識定比自己高超,聽她吩咐,決無岔差。
齊樂要給阿珂道歉,可澄觀這個木魚腦袋在旁又怕節外生枝,便道:“這女施主脾氣剛硬,她說定要搶了你般若堂的首座來做,我得好好勸她一勸。”澄觀道:“她一定要做,師侄讓了給她,也就是了。”齊樂無奈道:“她又不是本寺僧侶,搶了般若堂首座位子,咱們少林寺的臉面往哪裡擱去?你若存此心,便是對不起少林派。”說著臉色一沉,只把澄觀嚇得連聲稱是。齊樂板起了臉道:“是了。你且出去,等她醒來我就勸她。勸好就喚你過來。”澄觀躬身答應,走出禪房,帶上了門。
齊樂揭開蓋在那女郎頭上的僧袍,見到她頸中刀痕猶新,留著一條紅痕,不由心生歉疚。待她醒轉,尷尬地揮了揮手,道了聲你好,哪知她張口便欲呼叫。齊樂大急,情急之中拔出匕首指著她低聲喝道:“你別逼我動手!”她突見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指住了自己鼻子,登時張大了嘴,不敢叫出聲來。齊樂見她不再呼喊,便低聲道:“這位姑娘,我現在誠心誠意向你道歉,對不起。”這下把那女郎說得一愣,可她一想到自己被齊樂“輕薄”過,又羞惱之極,不肯接受,兀自說道若是給她機會,必會手刃齊樂。齊樂無法,只得把狄青降龍給她完整演示了一遍,道:“姑娘,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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