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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喻以年回答的毫不猶豫,他眼睛彎了彎,又緊接著把話說完:「但是你在,我就不害怕了。」
說著,他又往牧行方懷裡埋了埋,一副全然依賴的模樣。
牧行方愣了愣,直起身子將手電筒關掉,而後拉過來被子,胳膊搭在喻以年腰間,用力將人攬緊。
「睡吧,年年。」
喻以年應了聲,閉上了眼睛。
因為手一直放在對方背後,所以牧行方很清楚地感受到喻以年的呼吸頻次變化,隨著時間的過去,對方的呼吸漸漸放緩,慢慢陷入深眠。牧行方也就放下心來,也放任自己睡過去。
然而後半夜,牧行方的擔憂卻是成了真。
喻以年的面板開始滾燙起來,是一種不正常的燒熱。臉頰上也泛起一絲紅暈,昭示著燒熱的來襲。他眉頭緊蹙著,十分難受的樣子,且在半夢半醒間還在一刻不停地在自己身上輕蹭,試圖緩解幾□□體上的不舒服。
牧行方被他蹭醒後,趕忙起身試了一把喻以年的溫度。
手底下的滾燙令牧行方面色難看起來,他開啟了手電筒,麻利地起來為喻以年找藥。
片刻後,牧行方帶著一粒退燒藥和一杯溫水返回。
「年年,起來吃藥了。」
牧行方輕聲喊著人,然而喻以年卻是混混沌沌的,整個人恍然未聞,閉著眼睛獨自陷在發燒帶來的昏沉倦怠感裡。
牧行方只得暫時放下杯子,將喻以年扶起來,讓他靠近自己懷裡。
這一靠讓喻以年又找到了目標似的,在牧行方懷裡無意識地輕蹭,往牧行方的頸項深處埋去,喉嚨深處也嗚嗚咽咽著,像是被燒熱欺負狠了一樣。
牧行方心疼地覆上喻以年的臉頰,輕輕摸了摸,隨後哄著人吃藥。
可能是燒熱來得真的太過猛烈,以至於喻以年陷在夢魘裡,絲毫聽不清牧行方的話,反而是愈加難受。這種發燒的痛楚得不到有效疏解,眼睫都輕顫起來。
牧行方抿了抿唇,乾脆自己吃了那粒藥,喝了一口水後,掐著喻以年的下巴渡給他。
因為發著燒,喻以年的唇瓣都比以往多了幾分熱度。口腔裡隨著藥片的推進,逐漸漫起苦澀的感覺,似乎是感受到了這一點,喻以年迷迷糊糊間哼了幾聲,像是在表達不滿。
牧行方喝了點水,再次貼上喻以年的唇,以此來減輕苦意。
大概是親吻真的能帶來愉悅感,即便牧行方已經主動離開,但喻以年在半夢半醒之間仍舊一直不停地朝牧行方索著吻,從唇瓣到下巴,細細密密的。
牧行方攥住喻以年的手腕,直視著喻以年眼尾旁勾人的紅艷,對上那雙因為發著燒而懵懵懂懂格外濕潤的眼眸,沉默無聲地埋首下去。
手電筒細弱的光線在旁邊兀自亮著,在牆壁上投下兩人的剪影。
發著燒的喻以年身體感官格外敏感,他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一般,貼著ok繃的指尖抓緊了身下床單,胡亂地揪成一團。喻以年眉頭輕蹙著,纖長的眼睫輕顫,被親吻的嫣紅的嘴唇微微張著,不斷吐出濕熱的呼吸和黏膩的輕哼。
牧行方的動作自然是稱不上熟練,儘管有在刻意放慢,但牙齒卻仍會在不經意間磕碰到,引得喻以年吃痛地啜泣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床單在漫長的時間裡被喻以年揪成了褶皺的一片,他的身體猛然繃緊,又慢慢放鬆下來。牧行方直起身子,喉結滾了滾,吞嚥了一下。他目光落在喻以年身上,抬手愛憐地拭過喻以年眼角旁的濕潤,又將人攬緊。
可能是退燒藥起了作用,一直纏繞著喻以年的夢魘在不知不覺間也在消退。他憑著本能,又窩在了牧行方懷裡,沉沉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忘了說,本文快要邁入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