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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驚,尤其是他老人家把敏感動詞寫入詩句裡面,那簡直就是一種神奇的力量。
在天津,我還認識了小雙,一位非常美麗的女孩。她在田放大姐家沙發上坐著,嘴裡含著一支香菸,吐出來的菸圈兒,從裡往外翻,或從外往裡翻,一直朝上旋轉……小雙給我的記憶非常美術,她像一幅油畫裡的天使,也像天津楊柳青年畫裡的仙女,叫我情不自禁寫下那首愛情詩歌:《小雙》。
之後,我於一九九四年春天回到忻州。之後於一九九五年,認識了忻州地區區情研究所所長寧志剛,他與我一是老鄉,二是詩友,三與我沾點老親。文友見面,自然話題多是寫詩作文,他建議我給他寫幾篇報告文學,隨後給我一個檔案,讓我到偏關縣公安局採訪,之後到代縣公安局,之後到忻州市公安局(現在是忻府區公安局)採訪,之後到煤炭系統、煤銷系統、土地系統、婦女系統等採訪,當然也掙了為數不少的稿費。
在這兒,我要寫一位人,權且把他老人家稱之為“人”吧!此人姓某,人小鬼大,心術不正,原本我採寫好的稿子,他硬說我沒有深入實地採訪。之後把我的名字,換成了他的名字。自然,稿費也就名正言順地裝進了他的口袋。此人老家山東,後來聽說他從事起了家政業務,後來聽說他那個公司沒幾天就破產了。這應該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事情。
因為採訪,就有接觸各個系統負責人這個機會。於是,一九九六年六月一日,這個極其普通的一天,在我人生長河中,就變成具有特殊記念意義的日子了。——借調在忻州地區公安處交警支隊,擔任秘書一職,專門從事文字工作。這是我第一次從事文字專業,也是第一次近距離面對公安交警。在這兒,也有一位領導幹部需要記敘,他老人家的為人,我實在不敢恭維。上級表揚的時候,成績是他老人家的;上級不滿意的時候,他就把所有責任推在我身上。這樣一位“品德高尚”的人,居然擔任了交警支隊的領導幹部,讓我切身體會到了“兩面三刀”與“陽奉陰違”這兩句成語的深刻內涵。
有了交警支隊這次鍛鍊,也就有了一九九八年八月一日我在《山西青年》雜誌社工作的機會。在這兒,似乎也有記敘一位領導人物的必要,其性質亦屬於“說話不算數”之列,有關細節不再重複,因為他老人家現在又是某個單位的負責人,直呼其名有所指,未必不可,但我害怕他老人家手裡的那雙小鞋,雖說不要一分錢,但是傷筋動骨不好受,還是能免則免吧!要讓我送他老人家一句話兒,我只能說他為文不丈夫。
之後,我來到北京一家文化公司…… 。。
一段農村經歷
我在村裡的勞動生活,是從學校假期開始的。因為家裡窮,也為了掙隊裡那幾個工分。我記得最初是在村西菜園子裡勞動,我師傅叫張來艮,年齡跟祖父差不多,卻和我是同輩。還有幾位,比如同族祖父張成龍,還有林書老爺爺。他們教給我的,不僅僅是怎樣砍畦怎樣施肥怎樣撒籽怎樣澆水怎樣除草怎樣打掐,而是怎樣做人的大道理。
我覺得村裡的勞動,最數菜園子裡的勞動,最能體現農家風味和田園風情,它講究的不是粗糙,而是細緻。比如刨畦,钁頭要碎,要把生土全部翻過來,還不能把畦堰砍了,更不能把土弄在鞋上,在畦子裡還不能亂走,否則會把翻好的土踩壞。還有澆灌菜畦的時間,那也不能隨隨便便地澆,西紅柿是多會兒澆,茄子是多會兒澆,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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