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愛人9(第3/4 頁)
把理由說了一半,沒提她真正的丈夫有可能出現在聚會。
主線任務要求她找到愛人。
與其坐以待斃等著她丈夫再次找上門來,不如主動出擊,跟隨懷特太太這個外圍邪信徒,前往聚會了解她丈夫到底是什麼。
系統唯一的顧慮就是桑遲的戰鬥力實在太弱,在聚會上遇到什麼樣的危險怕都難以自保。
所幸他在構築出的記憶世界中,察覺到自己之前的猜測有誤,發現她的丈夫雖然是怪物,但是說不定具備一定可供溝通的理智。
畢竟她的丈夫並不是死後變成非人怪物的,而是在生時就存在異常——畢竟早在他進入孤兒院與桑遲相識之前,他便是“完成的祭品”。
或許桑遲不瞭解,但他看過不少小世界的記錄日誌,心知肚明稱呼怪物為邪神的牧者敢於祈求降下恩惠,必然是已經獻祭掉了祭臺上的祭品,完成了祭祀。
那麼毫無反抗能力的幼小祭品憑什麼瞞過牧者的眼活下來,成為被警衛解救的倖存者?
或許更合理的答案是其實有什麼東西甦醒在已死的祭品身上,表現成了死而復生。
按照這個推論,與桑遲青梅竹馬、結為夫妻的從來都是披著人皮的怪物。
因此他的身上會出現不流血的傷口,會希望妻子為愛作出更進一步能接受自己其他形態的誓言。
那麼,作為很愛她又足夠細心的丈夫,如果他在結婚時料想過他有一天重新變回怪物,應當會為她的安全有所考慮。
斟酌完利弊,他把結論遞給桑遲:[真的有必要去聚會一趟。]
“好吧。”桑遲摟著沙發的靠枕,自言自語般給自己壯膽,“其實懷特太太也沒多厲害,和我差不多高,人也不壯,只是指甲很尖,掐人痛——我明天穿厚的長袖外套,再戴上手套就好了。”
“遲遲在碎碎念什麼呢。”
約書亞虛虛圈了一下她伸出沙發外的腳踝,感受到掌下肌膚的涼意,皺眉道:“怎麼鞋襪都不穿。”
他往返臥室一趟,從衣櫃小屜給她取來一雙白色棉襪,用紙巾替她擦拭完她踩過地板的小腳丫,便讓她坐起來,要替她穿襪子。
桑遲見他為了完成這個動作單膝跪地,覺得不大好,連忙讓他起來:“你別跪了,把襪子給我就好,我會穿。”
約書亞微微揚眉,沒同意:“遲遲心疼我,不想我久跪,就配合一點。”
他堅持,她只好依從。
嫩生生帶了點肉感的小腳順著他的力道,踩到他曲起的大腿上。
約書亞的西褲材質不厚,比她高出不少的身體熱度一瞬間幾乎燙到她,下意識想要退縮,卻被他箍住腳踝重新踩了回來:“別鬧了。”
她沒有在鬧。
裸足觸碰到的燙意莫名燒紅桑遲的面頰。
她胸口憋悶,到底忍住沒再動,只是珍珠似的腳趾微微蜷起,這下便發覺看起來文氣溫柔的約書亞大腿肌肉竟然頗硬,大概鍛鍊得不比赫爾曼少,好奇道:“你的身手也很好嗎?”
注意到她話裡那個“也”字,約書亞的動作一頓:“單論身手,我打不過赫爾曼,但對付一般人綽綽有餘。”
“那你會去和一般人打架嗎?”
赫爾曼的話,應該是會的。
“不,我沒時間,也沒興趣。”
約書亞瞧她像是在對比自己和赫爾曼的不同,替她穿好了襪子,說:“我們偶爾會交換身份玩玩,所以我刻意把身形練得和他一樣,頭髮長度也一致,甚至他身上的傷疤我都復刻全了。這樣一來,我們換一樣的髮型、穿一樣的衣服就很少有人能分清——你想知道有什麼能簡單分清我們的辦法嗎?”
“想。”桑遲的眼睛亮晶晶,直直咬了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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