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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霆默默看著,然後情不自禁吻了她,隨後嘗到了她嘴裡醉人的酒香。
「你說的是。」
顧行之有兩三日沒見到過崔櫻了,那天下了那樣一場大雨後,妙善便同他鬧了脾氣。她不來煩他,顧行之也樂得清淨,他身邊總是有人侍候,不愁沒有人陪。
崔櫻在他腦海里,就像突然想起來一道靈光,他本沒有在意,可是越不在意,對方的身影就越出現在他腦海里。
他瞬間想起崔珣的話,大雨那天,她也淋了雨,他怎麼沒想過去看她?
那時他正與賀蘭妙善偷情,哪會想到崔櫻。
這幾日天氣清朗起來,身子骨都懶洋的人都出來了,顧行之還在同僚邀請之下,上山射獵了兩回,回回都沒在人群中看到崔櫻,他便以為她躲在屋子裡偷閒。
亦或是賀蘭妙容煩了她,她身邊的貴女也不情願跟她玩,帶著一個跛腳總會容易給人添麻煩。
那他要不要去看看她?陡然生出這個想法的顧行之臉色一沉,就好像他為這個想法感到丟臉一般。
她自己都躲在屋子裡不出來,也不同人交流玩樂,他何必給自己添麻煩?
可是這個想法就彷彿在他腦中紮根了一樣,就連舞姬送到嘴邊的酒水都嘗不出什麼滋味,他瞬間失去興致的推開對方,心中暗自道:就去瞧瞧崔櫻此刻在做些什麼,她不出來是被人欺負了,還是淋雨生病了。
就去看一眼,一眼而已。
然而,等顧行之到了崔櫻的住處以後,卻發現他撲了個空,人家崔櫻根本不在這裡。
他似笑非笑的道:「許是出去了,今日天氣好,她忍不住想曬曬太陽。」
他直接在屋裡坐下,一副要靜等崔櫻回來的架勢,料想她應該在外面走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
然而半刻鐘過去了,顧行之終於毫無笑意,沉著臉問:「她人呢,到底去哪兒了?」
浮生半日,驕陽似火。
雨天消退,崔櫻便感覺到天氣漸漸升溫了,可惜她來行宮只帶了春裝,春裝還有些厚重,不如夏裝輕薄。也不知賀蘭霆從哪裡為她弄來的衣裳,看樣式顏色都是時興的,與以往的不同,他讓崔櫻換上,崔櫻便換了。
侍女在鏡子前服侍她,偷偷望了一眼屋內的賀蘭霆,對她小聲道:「貴女不知,這是宮中嬪妃美人們都穿的衣裳,今年最新的樣式,是太子讓人專從京畿送來赤侯山的。太子對貴女,可謂極好的。」
崔櫻微微一愣,經旁人提起賀蘭霆對她的好,竟感到絲絲難為情。
崔櫻:「落繽,我看起來怎麼樣。」
落繽道:「女郎甚美。」
崔櫻便放心的走出去,賀蘭霆此時已經坐在了庭院,不遠處就是池塘魚竿,他在樹下氣勢矜貴瀟灑的乘涼,見到沐浴在日光下的崔櫻,目光便緊隨而至,盯著她仔仔細細從頭到腳看了一遍。
「過來。」
院子裡擺著一張涼床,賀蘭霆就是單膝半靠在上面,他威嚴的氣質略顯得不羈放浪,崔櫻看的面紅耳赤,依他的話在落繽和侍女的服侍下,褪了鞋履踩著凳子,穿著羅襪爬了上去。
賀蘭霆瞥一眼桌上的櫻桃,示意道:「想吃了。」
侍女便領會的將那盤櫻桃端過來,賀蘭霆對崔櫻道:「餵孤。」
崔櫻捻了一顆。
賀蘭霆抬起俊臉,避開些許,慢斯條理指揮,「用嘴。」
崔櫻一頓,臉上燙紅,她看了看侍女和落繽,二人乖覺的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崔櫻把櫻桃肉輕輕咬住,然後傾身把臉湊了過去,羞赧的哺給了賀蘭霆。
顧行之從崔櫻院子裡出來,他久等她不見人影,便帶著一身火氣走了。
不想半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