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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哦？你是……黑娃！&rdo;

胡國豪困惑地抬起頭，在一剎那間，眼裡透出恐懼。&ldo;她呢？……&rdo;&ldo;她就是強子的妹妹&l;傻妹兒&r;。&rdo;&ldo;強子？&rdo;胡國豪想起來，渾身發抖。

鍾濤手裡捏著一枚黑色金屬片，那銳利的邊緣像刀子一樣，劃過胡國豪的胸口。那是一隻燒得變形的口琴殼。邊口浸著點點血跡。

&ldo;這是血腥的&l;火&r;字。&rdo;鍾濤一字一句地說。&ldo;該是討還孽債的時候了。&rdo;&ldo;你是要……報仇？&rdo;胡國豪吃力地吐出半句話。

&ldo;對！就在二十八年前的今天，二連的十個女孩死在你手裡，還有夏雨虹被你這個惡魔強暴，強子……也是你害死的！還有許多被你姦汙的知青姐妹……笑面酋，你是罪該萬死，死有餘辜啊！&rdo;

鍾濤說得咬牙切齒。

&ldo;笑面酋，你作惡多端，最後死得狗屎不如！&rdo;這是傻妹兒鄙夷的聲音。

胡國豪臉色發紫，兩眼露出昏濁的兇光。

他絕望地想叫&ldo;救命&rdo;，但張開嘴喊不出聲來。

鍾濤啐了一口，提起一個白色塑膠桶，往面盆裡倒進暗綠色的海水。

胡國豪睜大恐怖的眼睛。待海水漫到面盆的沿口，鍾濤用力將胡國豪的頭按人水中。

胡國豪掙紮了幾下，漸漸失去反抗。他的意識混亂起來。

在一剎間，胡國豪覺得自己的頭顱沒入了浪中。他嗆了一大口海水，鹹鹹的，帶著一種腥味。平日在海里遊一、兩個小時，對他而言是家常便飯。但今天怎麼這樣吃力呢？

那天際飄浮的白線不是防鯊網嗎？只要游到那裡就可以安全了！

胡國豪掙扎著想浮出水面，但是腦袋沉沉的，嘴裡又嗆進一口海水。

他的意識開始模糊……他孃的！我這是在哪裡？難道真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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