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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何語眠想當演員演戲,專門往她心窩戳。
果然,何語眠惱羞成怒:「你胡說!放開我,我討厭你,哥唔……」
初若織捂著她的嘴。
在臥室門被開啟的一瞬間,初若織收了手。
瞥了眼倚靠在門邊的何豈淮:「怎麼,傷得很嚴重?」
嘲諷味十足。
何語眠又恢復了慘兮兮的虛弱模樣。
初若織語氣沖:「好狗不擋道。」
何豈淮眸色一暗,上一個這麼說他的,已經被拔了舌頭。
但他還是乖乖收起大長腿,轉身跟著初若織出去,也不管何語眠在臥室裡喊他。
初若織也搞不懂自己怎麼回事,在工作上被人誣陷傷害都沒這般委屈。
客廳的桌上,烤紅薯被吃了半個。
白眼狼,吃了她的烤紅薯還給她臉色看。
她抓起烤紅薯就砸到牆上:「我要是真想打她,一個過肩摔就能搞定。」
「我知道……」
初若織目瞪口呆:「你知道還兇我?!」
「我怎麼兇你了?」何豈淮無辜狀,他就沒大聲對她說過話。
「你說她要是出了事,就讓我好看。」
「我這不是知道她沒事?」
初若織:「……」
她才不吃這一套,健步如飛離開何宅,還不忘喊上骨奶。
何豈淮坐在沙發上思考,這是生氣了?
想了半個多鍾,他終於確定了。
怎麼哄回來?
他在單身進度群裡發問:「我有個同事惹他太太生氣了,想哄回來,有什麼辦法?」
楚問知還感恩著他借的錢,回得很迅速:「你給她送禮物,越貴越好。」
納蘭殊:「贊同,沒有什麼是禮物解決不了的。」
萬奕銘:「那個同事是你吧?」
群裡瞬間鴉雀無聲,為什麼要互相傷害?
何豈默默將萬奕銘拉黑,又問群裡送什麼禮物。
禮物送的好,那是應該的;送的不好,可能就是火葬場了。
楚問知沒結婚前可是女性知友,騷操作一套又一套:
【現在不是流行盲盒嗎?三哥你就送這個,盲盒就是驚喜的代名詞呀,又不顯得俗氣。如果三嫂不喜歡,她只會認為自己運氣不好,不會怪你買錯了禮物。】
盲盒簡直是災難的轉移大法。
他後知後覺趕緊補一句:「說錯了,是你同事的太太。」
何豈淮覺得不錯,又給楚問知轉了十萬。
楚問知差點就要跪下喊爸爸了。
這私房錢也不是那麼難賺,他有了光明的未來!!
還直接將自己的暱稱改為:三哥的忠實保衛者。
這就是傳說中的……舔狗舔到最後應有盡有?
納蘭殊直呼牛逼。
何豈淮當然不會傻到去買市面上良莠不齊的盲盒。
天大地大老婆心情最大,盲盒得要高階定製。
他打了個電話給護安。
護安是他的忠實左臂右膀,前年被調去了f洲開拓鑽石生產鏈業務,至今沒回來。
護安在深更半夜接到電話,差點一陣祖安問候。
看清來電顯示,他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激動哽咽地接了電話。
嗚嗚嗚,老大終於想起遠在f洲的他。
「給我定製個盲盒,做最好的。」
這口吻像極了開全球年度會議,護安八卦起來:「老大,這是送給誰?」
空氣中還瀰漫著烤紅薯的香甜,想到那人,何豈淮冷冰冰的心化為繞指柔:「我愛人,也是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