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第2/5 頁)
悲慘的命運後,唯一的不理智行為竟然是淋雨這種小兒科行為。
景辛不能理解鍾澤的話語,只是說:“可是雨這麼大,睜不開眼睛,彼此說話也聽不清,很難受。”景辛大聲說,抓起了鍾澤的手,“快跑吧。”
“跑……沒錯,快跑!”鍾澤說完,全力奔跑起來。
可就在他們到達樹屋下的時候,雨瞬間停了,只有棕櫚葉上滑落的吧嗒吧嗒的滴水聲。
鍾澤連頭帶臉的抹了一把,看著眼前的樹屋,這樹屋由幾棵巨大的棕櫚樹支撐,高高的懸掛在空中,外表刷著溫暖的奶黃色油漆,還有一個開放的小陽臺,朝向大海。
從木屋入口垂下的軟梯是唯一的進入方式。
景辛提議:“你先攀,如果你掉下來,我在下面能接住你。”
“有道理,要是看到我掉下來,趕緊躺在地上給我當肉墊。”鍾澤拍了拍景辛的肩膀,“那我去了。”拽了拽繩梯,“這玩意結實嗎?算了,結不結實,用用就知道了。”
測試結果是軟梯很結實,鍾澤對自己的體能很有自信,結果也證明如此,他輕鬆而迅速的登上了樹屋。
一爬進來,他就發現這地方相當不錯,不同於想象中的原生態樹屋,內部是有簡單的裝修的。
光滑的牆壁和地板,兩個坐墊,牆角還躺著幾本書。
等景辛爬上來的時候,鍾澤正站在木屋的視窗擰衣服,“全澆透了。”
沒想到景辛一愣,手一滑,人就從門口消失了,鍾澤忙過去,看到他一隻手抓著繩梯的橫樑,懸掛在半空中。
“你怎麼了?突然缺鈣了嗎?”要不然怎麼連橫樑都抓不住。
“我沒料到你脫了t恤,正在擰乾……”景辛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尖。
“……”鍾澤不知該說些什麼,默然的把半溼不幹的t恤重新套上了。反正天氣炎熱,一會就幹了。
景辛爬上了樹屋,表情不自然的說:“我也得把衣服擰乾。我去陽臺,你別看。”
“誰會看啊。”鍾澤咧嘴。
“你對我沒興趣?”
真是個嚴峻的問題,這個時候回答沒有,對未來不利,回答有,眼下則很危險。
鍾澤決定把問題踢回給景辛,反問:“你感受不到嗎?”
“
() 沒感受到。”景辛如實回答,十分真誠。
鍾澤眼瞧對方又把球踢回來了,不回答不行了。
“唉……”他嘆氣,將頭瞥到了一旁。臭小子,真難應付。
意識到鍾澤的情緒不佳,景辛的情緒也不由得低落,小聲說:“我又惹你不開心了?”
鍾澤席地而坐,然後朝景辛招手,“你坐到這兒來,我們得談一談。”等景辛挨著他坐下,鍾澤看著他的眼睛,聲音柔和輕緩的說:“你應該知道,我們之間對事物,有認知上的差異吧?”
景辛點頭。
“你呢,在一個無憂無慮的環境下長大,所以你喜歡直來直去,有話直說。因為在你的認知裡,不管你問什麼問題,或者做什麼事都不會有懲罰。但是我不一樣,我是從外面的世界來,我是受到過規訓的,我的一言一行已經習慣了小心翼翼。這種謹小慎微伴隨我二十年,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
景辛默默的聽著,不時的點頭。
“而且我的性格呢,有的時候,更喜歡含蓄的表達,不喜歡太直接,因為那會令我覺得尷尬。或許有一天我會像你一樣開朗,直抒胸臆,但你得給我時間。”
在這被大雨洗淨的世界中,陽光正透過雲層灑下,將木屋內染上了一層玫瑰金,將鍾澤和景辛籠罩在這光彩中。
鍾澤一直知道景辛的眼睛長得漂亮,現在更有切實的感受。他的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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