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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他仰頭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不錯,傷人已經傷到這地步,他再也無話可說,只是人心這個東西,他雖然無法操縱,但是人心之外的軀殼呢?
他將她的臉一掰,像捧著唯一可以證明的真實存在對準自己:“果兒,聽過這樣一句話嗎?對敵之道,心為上,戰為下。。。是了,你沒有心,告訴朕,如果是要對付你這樣的女人,朕又該怎麼做呢?”
他的目光依舊溫柔如水,但那掩藏在眸底的深深恨意,卻像這個季節的冰湖,足足凍了幾尺之深。柔止感到一陣心驚和恐懼,正要開口說些什麼,雙腿卻被他狠狠一頂,嘴巴‘啊’的一聲,狠狠堵上。
他瘋了!他已經徹底瘋了!為了這個食古不化、怎麼也馴服不了的女人,他已經變成一頭髮怒的獅子,失去了理智,也失去了對她的最後一絲溫柔和耐心。風度不再,優雅不再,霸道而熾烈的欺吻像狂風暴雨,逐一席捲過她的額頭、眉心、臉頰、嘴唇還有胸部…像是帶著無限的懲罰和恨意,不一會兒,柔止身上的衣物便在他粗暴的大手下一件一件扯落。
巨大的雕花架子層層華帳垂落,在兩人的動作中不停搖晃擺動,像驚破了一個人的殘更舊夢,不一會兒,幾個串著金鍊子的圓形小銀香球便在兩人的行動間從被褥裡掉落下來,聲音叮叮噹噹,淅淅瀝瀝,像秋風中的梧桐雨聲,雖然悽悽漓漓,卻繾綣一室的風情。
抱著最後一絲不近情理的希望,她捉住了他恣意放肆的手,輕喘著氣問道:“皇上,今日之事非民女真心所願,如果皇上執意這麼做,就算民女心中會恨你一輩子,你也一點不在乎嗎?”
“恨?”他抿了抿薄唇,輕輕扯落她肩上的帶子,最後一件兜衣也隨之而去:“那你就恨吧,你也說朕是皇上,皇上對你做這樣的事,就當是你的造化吧。”沒有愛,有恨也是好的。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是好的。一個男人的愛明明卑微成這樣,然而,說出來的時候卻是讓人如此心驚膽寒。
柔止絕望地閉上眼,終是鬆開了他的手,是啊,還能說什麼呢?他是皇帝,尤其是壓在她身上的還是一個不折手段的狠厲皇帝,只是想不通的是,當他在對你宣稱‘喜歡’兩個字時,這其中所包含的都有幾分真心,幾分佔有,幾分征服,以及幾分對他得不到東西的強權和豪奪呢?
屋外,冬風寒洌,霧氣漸濃,層疊漫卷的墨雲隱去了天邊的最後一線陽光,大地昏暗起來。室內一片昏昏沉沉,就像人的心,也跟著昏沉起來。
得不到她的心,得到身體也是好的。
然而,也許只有現在的這位皇帝才知道,就算一個女人不著寸縷、毫無絲毫反抗地躺在那兒,想要完全佔有她的身體,也是非常非常難的事。
魚水之歡,魚水之歡,如果水是活的,魚是死的,那麼又何來其中的樂趣?
床榻邊雖有炭火燒著,但冬風很涼,從漏開的窗門縫隙吹進來,瞬間瀰漫了一室的冷意。只是,比這空氣還要讓人覺得冷的,是那一雙呆滯無光的眼睛,那雙像綿羊溫順卻又絕望的眼睛。
沒有抗拒,不再掙扎,她就那麼老實乖順躺挺在那兒,面無表情,一副任他索取逞歡、破罐子破摔的樣子。看到這一幕的剎那,皇帝的胸口緊緊一搐,只覺有種像刀子一樣感覺的東西狠狠剜進他的心臟,疼痛得無以復加。
只是,再痛,這場沒有歡只有愛的魚水之事還得進行下去,他倒抽了口粗喘的氣,看著她,雙掌撐於她身子兩次,開始他的徐徐佔有。然而,兩人都是第一次,她痛,他也痛,都是一副未嘗人事的身體,任憑怎麼磨也磨合不了,漸漸地,他開始緊繃著臉,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挫敗和難堪。
該怎麼辦?
大滴大滴的汗水從皇帝的額上濺落下來,“啪”地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