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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地哭。
他剛才稀里糊塗捱了一頓砸,直到現在都不明白那兩個丫頭的滔天恨意是從哪兒來的。當時他狼狽地趴在滿地碎石裡,下身血流如注,宮膜陣陣緊縮,幾乎出現了急產的先兆。可是竹庭太偏僻,環顧四周,連一個能救他的人都沒有。
……竹庭。
黑暗的絕望中,他猛然記起自己正在竹庭門口,離原身僅有十步之遙。
而原身仍是完好的。
嚴格說起來,當原身安好的時候,肉身的傷痛其實算不得什麼。即使被銳器傷及性命,只要能在散魂前及時附回竹子,休養上足夠久的時間,白骨也能生肉,斷筋也能重接。
晏琛太慌了,險些忘了自己仍是一根竹子。
他生怕把孩子產在外頭,顧不得孕程已到末期,急忙撲入原身療傷。筍兒第一次入筍,窩在籜殼裡瑟瑟發抖,兩隻小腳丫蹭來蹭去,香甜的竹息淌到嘴邊,愣是一口也沒偷吃。
大約兩個時辰過後,晏琛出了竹子,身下流血已經止住,腹疼也緩和許多,起碼不再銳痛。唯獨筍兒變得比從前更鬧騰了,死活不肯走,還想回到安寧的筍身裡去。
晏琛回苑之後想了很久,依然不知道阿秀是怎麼發現端倪的。
他之前從沒見過這個丫頭,談不上舊仇積怨,所以那恨意應是源於他非人的身份。可他的肉身凝得完美,既不少只耳朵,也不多條尾巴,怎麼就露了馬腳?陸桓城與他相處了半年,每寸面板、每段骨骼都摸過吻過,難道眼力還比不得一個初見面的丫頭麼?
莫非是最近靈力不夠,頭上頂了片小葉子?
晏琛嚇了一大跳,把腦袋仔仔細細摸過一遍,什麼也沒摸著。他不放心,又俯身去照水,認真打量著水裡的影子,還是不見異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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