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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桓城走著走著,感覺晏琛的狀態越來越奇怪‐‐一路上垂著腦袋,不敢與他對視,臉頰緋紅如血,耳根也紅通通的,咬唇,凝眉,表情極其害羞,耳旁的呼吸也愈漸急促,身子微微發著顫。
等回到居所,他把晏琛放到床上,那雙環著脖子的手沒有鬆開,反倒稍稍使力,把他往床上帶。陸桓城愣了愣,就見晏琛鼓足勇氣望向他,眉眼含羞,緊張而期待地道:&ldo;我身子不方便,你等會兒……動作要輕一些。&rdo;
什麼輕一些?
沒等陸桓城反應過來,晏琛已拆去了他腰帶上的玉扣,將那墨底繡銀的帛帶疊作幾折,置於枕邊,又伸手來解他的衣襟,作勢要伺候他寬衣。
晏琛道:&ldo;把手抬一抬。&rdo;
陸桓城呆板地抬起胳膊,看著衣袖被抽了出去,整件外衫隨之落入晏琛懷中,鋪在肚皮上,整整齊齊撫平、疊好,一同擺到枕畔,然後便輪到了他的中衣與內衫。
兩個月不曾行房,晏琛心癢難耐,解衣的動作極其浮躁。陸桓城的肩膀才露出幾寸,他便口乾舌燥,禁不住心跳紛亂,再無法直視那精壯的身軀,低頭避開目光,匆匆把人扒了個不著寸縷。
衣裳攏作亂蓬蓬的一堆,推到床頭。晏琛收手時胳膊一抖,全掃到了地上。
陸桓城駭詫的情緒尚未平復,手掌撫上晏琛腹部,擔憂道:&ldo;阿琛,你是真的想圓房嗎?你現在的身子……如何受得住?萬一驚動了孩子怎麼辦?&rdo;
晏琛往他赤裸的胸膛裡偎去,連聲撒嬌:&ldo;桓城,我們拜過了堂,當然要有洞房花燭啊。你輕一些弄,別吵著它,不打緊的。要是實在驚動了,我忍一忍痛,今晚就把它生下來。它個頭夠大了,也該出世了,總在我肚子裡賴著……不舒服。&rdo;
他雖這麼說,陸桓城的顧慮卻絲毫不減。臨產行房,實在太匪夷所思,給他一百個膽子也幹不出來。晏琛是初孕,沒有經驗,索求不知深淺,他這個做丈夫的怎麼能跟著胡鬧?要是真催急了,孩子火急火燎地蹦出來,只怕要害晏琛承受額外的疼痛。
陸桓城想出一個替代的辦法,連忙道:&ldo;這時候圓房太冒險了,我幫你含一含,舔一舔,也很舒服的,好不好?&rdo;
……含一含,再舔一舔。
晏琛思及從前被含弄那處的銷魂滋味,尾椎竄起一陣酥熱,腰身發軟,腿間竹莖兒立刻飽脹起來,幾乎就要點頭。可這回他十分固執,非要正正經經歡愛一回,決不妥協:&ldo;桓城,生孩子可疼了,我怕疼……你今晚讓我快活一次,以後我疼起來,想著洞房花燭也能好受點兒。你若不肯給我,我便要活活痛死了。&rdo;
他揉著肚子,楚楚可憐地望著陸桓城。
求歡求到這份上,真真是鐵石心腸也扛不住,柳下惠轉世也忍不了了。
陸桓城血脈賁張,只來得及丟出一句&ldo;別後悔&rdo;,便飛快扒掉了晏琛的衣裳,抬起他的腰臀,粗暴地拽下褲子,抱著他一同滾進了溫軟的鸞衾裡。被褥蒙頭罩著,兩具赤裸的軀體泥鰍一樣交纏,在黑暗裡捧臉親吻,環腰扭動,身體灼燒似地陣陣發燙,越觸碰越饑渴,恨不得每一寸面板都貼在對方身上。
晏琛情動時很不矜持,化作一隻勾人的小狐狸,呻吟嬌軟,不斷地喚著哥哥。
他的面板嫩滑,摸起來像暖熱美玉,陸桓城一邊貪戀地愛撫裸背,一邊銜住他胸口兩點蕊珠,牙齒輕咬,反覆吮舐。
上回交歡恰逢陰雨天氣,離竹庭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