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以我有權力去參加一場生死遊戲?”
“可以這麼說。”
“我可以放棄?”
“可以,和這一顆鑰石同調的,並不一定只有你一個,我可以再去尋找。”雖然那會讓他多花點時間。
“那如果我答應的話,玩到一半想退出怎麼辦?”
“我說過,這是另一場人生,你認為退出一個人生的辦法是什麼?”
“我懂了。”
“那答案呢?”
朱朔華看著那人眼中毫無任何心機的眸光,除了平和之外,還帶著點令人難以去度量的深遠,就好像一個充滿智慧的人,手中持著一個機會,等待你去選擇。
如果不是這個“人”的演技實在太好的話,那麼他的確就是沒有任何的意圖……至少沒有害他的意圖。
這種突然來臨的事情,照常理來說,不是以為自己遇到了一個神經病,就是會考慮個把個月的時間,畢竟這嚴重關係到自己的將來,機會選擇了就無法重來,雖然說這個人說那會像是個遊戲,但,也只是像,最終還是要用生命去做賭注啊!
反正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常人”,在這個世界他也找不到太多東西讓自己的生活有意義。
他對改善別人的生活或是創造一片自己的事業都沒有多大的興致,但若是可以改變自己,看自己的實力可以增長到什麼樣的地步,去真正認識這世上除了地球這一個生活圈之外,還有什麼更大的空間,那這會是最好的機會。
與其無趣的老死,不如五光十色的活過年經歲月。
“好,什麼時候?”
聽見朱朔華的回答,來人滿意地笑了。“既然你同意了,那馬上就可以執行,在送你離開這裡之前,有幾件事情要做,其中一件自然就是讓你準備一下,看是不是要帶些什麼離開,要告訴什麼人也許永遠都不再回來,另外一件,也就是最重要的一件,就是讓鑰石與你融合。”
語畢,不等朱朔華回答,原本放在身旁的手突然一甩,一個深藍帶黑色的光芒突然朝朱朔華的額頭飛去,朱朔華只覺得額頭一痛,然後無比寒冷的氣息瞬間從額頭開始蔓延,那種冷,冷到讓人感到劇烈的疼痛,疼到了一種無法忍耐的地步時,變成麻木。
天殺的混蛋!
就算他答應了這件事,也要讓他有個心理準備啊!
Fuck!
已經痛到搞不懂自己究竟是在咒罵誰,一波波襲來的痛楚逼出全身大汗,若是有人上前仔細一瞧,還可以發現在流出汗水之後,本來就過於白晰的膚色竟然開始呈現如玉一般的光澤,如雪一般不帶任何色澤的淨白。
這樣的改變不是突然的,是慢慢、慢慢在幾乎讓人無法察覺的情況下演變,對於這樣的變化,站在一旁靜靜看著的人並沒有太多的訝異,雖然每一顆鑰石給人帶來的變化都不盡相同,但這樣的轉變已經可以說是小兒科的了。
到最後,劇痛反覆在這一個纖瘦的少年身上襲擊,每當朱朔華忍不住痛楚想要吶喊尖叫時,更劇烈的的爆炸便又從腦海裡深處穿刺而出,駭然地發現疼痛席捲全身時竟是什麼也無法叫不出聲,就連翻滾想要抒發也做不到,儘管他可以看得到自己的身體在劇烈顫抖,甚至腦子也可以清晰地去咒罵,偏偏四肢百骸就是動也無法一動,直到再也難以忍受這種非人的疼痛,意識開始漸漸模糊到完全失去思索的訊息。
第三節
一個瘦削的人影靜靜地站在充滿的無數墓碑的空地上,將依然垂著露水的鮮花,輕輕地擺放在那個簡單的大理石方形墓碑前。
一陣風吹來,將一頭烏黑的髮捲起,露出底下雪白秀美的臉龐,高潔的額頭上,有著細細長長的一道藍色菱狀痕跡,像胎記一樣烙印在上頭,在光線下隱隱約約間還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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