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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把我印在心上,即使他讓我成了他的未婚妻,那也只是他的需要而已,他需要一個名門閨秀的未婚妻,僅此而已。”她的淚流了下來,靜靜地流淌而下,消失在泥土裡:“我卻那麼傻,居然到昨晚才知道!”
“這麼說,你知道昨晚綁架你的人是誰?!”司琪顫抖地望著她,口氣不穩地道,心瞬間忐忑不安,對司徒原澈充滿了擔憂:“你可不可以不要告他?”
“告他?”陳藍鸞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無力而心傷地道:“昨晚的一切只是讓我認清了自己,讓我的心死了。”她的目光飄向遠方:“你放心,我馬上就要出國了,以後都不會再回來。我不是想要放過他,而是我們陳家不可能會將這樁醜聞公諸於世,不說昨晚最後他放了我,就算我真的出了事,我的家族也不會幫我討回公道,這或許就是身為社會名流的悲哀。”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盯著司琪的目光中有著毫不掩飾的恨意:“知道我最討厭你那點嗎?就是你這副乖巧的面孔,昨晚你真的是出於好心要來救我還是你其實和我一樣一早就知道了綁架我的人是誰?而你去不過就是為了滿足你那小小的虛榮心!”她笑了,那笑聲尖銳無比:“可是就算他替你出頭,又能代表什麼呢?你以為他會真的喜歡上你進而愛上你嗎?我勸你還是不要做夢了!”
司琪怎麼也沒想到陳藍鸞居然會跑來這裡質問自己的內心,她一時間只能愣愣地看著她那雙充滿悲傷的美目,因為自己迷惘的心在她聲聲質問下竟然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反駁的藉口。
“司徒家是一個古老的家族,一直經營著黑道生意,我和他認識也是因為我父親有求於司徒家,而我只不過是被送去的一個禮物。”陳藍鸞似乎很滿意司琪此刻的表情,聲音平順了不少,繼續道:“原澈的父親據說是被老爺子收養的一個義子,因為老爺子沒有兒子,而他的女兒自然就成了唯一的繼位者,可惜一個女子如何能管理一個國內最大的幫派,所以他就將她嫁給了他覺得最得意的義子。可惜五年前,兩夫妻卻莫名其妙地雙雙失蹤,而只有15歲的司徒原澈就成了繼承者。”她望向司琪的目光毫無焦距,彷彿在自言自語:“其實我被當成禮物送到他面前時,我爸爸就告誡過我不可以愛上那個男人,因為他根本就沒心。”陳藍鸞又笑了,那笑容帶著一點幸災樂禍:“我想你一定很感動於他昨夜的所做所為吧?反正我也要走了,就好心告訴你吧。那個男人最喜歡把女人當成寵物,當成玩具。他曾經親口對我說‘你想想看,將自己一手養大的女孩訓練成自己的玩具、禁臠,那是多麼有趣的一件事情’。”
陳藍鸞當然看得出來司琪在那個男子的眼中是不同的,看到她聽到自己的話時,那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她滿意地轉身而去:既然我得不到的,我也絕不允許別人得到!她的背影優雅而高傲。
司琪對於聽到的訊息一時間難以消化,整個人都傻傻的,她心思恍惚的上完了課,卻沒有急著回家,知道了這麼多事情,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面對那個男子。
就在她低著頭為自己該去哪裡而苦惱時,她撞到了一堵肉牆:“對不起,對不起。”抬眸望去,卻只看到儲櫟凡冷漠而去的背影。
對於他好象完全沒有看見自己的樣子,她的心多少還是感到了不悅。朝著他消失的方向嘆了口氣,她獨自一人跑去了顏賀瞿家。
顏賀瞿看到她來,顯得異常高興。他的臉色還是病態的蒼白著,卻執意要帶著她去逛他家的花園,執意要親自為她推鞦韆。
夕陽的餘暉下,司琪坐在鞦韆上,隨風飛揚,困擾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意。
“咳咳咳~~~”不停地推鞦韆耗費了顏賀瞿不少的體力,他彎下腰努力地吸氣想要平復那呼吸困難的感覺。
司琪跳下鞦韆,一手扶住他,道:“對不起,我不應該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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