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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語。
司琪卻因為這句話,而詫異地抬眸,在看到他那包裹著紗布的手掌後,心微微地感到一絲疼痛。她長長地呼了一口氣,靠在床頭,輕聲問道:“告訴我,空兒的車禍是不是真的是你一手導演的?”雖然早就已經知道了真相,她心底竟然還是有著小小的渴望,渴望他親口告訴自己,那場車禍和他無關!
司徒原澈坐著的身子明顯一僵,在沉默了許久之後,才開口道:“是,那場車禍是我僱人乾的!”明知道這個答案會讓她更加仇視自己,可是他無法說出一句欺騙她的話。他可以欺騙任何人,卻不願意欺騙眼前這個女子。
心彷彿停止了跳動,司琪清晰地感受了風流動的痕跡。一種深切的悲傷讓她的雙眸空洞卻顯出一種蒼白的美麗。她緩緩地抬手,撫過自己的眼角,卻發現那裡乾澀如常。原來悲傷到極致,竟然會無淚!
司琪變得安靜而乖巧,她就像是一個聽話的娃娃般,遵從著司徒原澈一切的旨意和意願。即使是在他抱她時,她都表現得異常順從。然而這樣的她卻使司徒原澈的心緒一天比一天焦躁,一天比一天不安。看著她可以一整天都不說一句話,他心底暗暗焦急,卻又束手無策。
一個月後,薛姨看著面無表情的司琪,嘆了口氣,道:“小姐,你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她已經被鎖在這個房內整整一個月了,司琪卻沒有任何地反抗。
薛姨看著她,嘆了口氣,道:“我從柳伯那裡知道,他每天叫我送來給你喝的這個藥是防止女人懷孕的藥物。”
司琪在聽到她的話時,臉上終於閃過了一種被命名為‘憤怒’的情緒。
“小姐,本來我以為少爺是喜愛你的,可是少爺這個做法讓薛姨都看不過去。”薛姨一臉的痛惜,道:“如果小姐想要離開,薛姨就算是拼了命也一定會幫你。”
司琪從容地端起那碗藥汁,在昂頭飲盡後,這才看向薛姨道:“你真的願意放我出去?”她無法相信眼前的薛姨,卻更加清楚自己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薛姨在她耳旁耳語了幾句後,這才收拾桌上的東西離去。在她再次進來時,手中多了一瓶東西,薛姨將東西塞給司琪後,就轉身走出了臥房。
三日後,腳上的鏈條碰撞著浴室內光潔的地板,發出一陣陣悅耳的聲響。司琪全身浸泡在浴缸之中,放鬆地享受了一下泡泡浴。在沖洗完畢後,望著鏡中那滿是愛痕的酮體,在熱氣霧靄中顯得越發嬌豔。她笑了,那笑容美豔而詭異。
擰開瓶蓋,將那無色無味的乳膏塗沫在自己高聳的***上,一切就緒後,她朝著鏡中那個美豔的女子露齒一笑,優雅地轉身走出了浴室。
今夜她一絲不掛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靜靜地等候著那個男子的到來。
時間從未像此刻那麼難捱,寂靜的夜晚窗外不時地有些蟲叫聲,一聲聲地敲擊著司琪的心房。她顯得那麼的鎮定而從容,平靜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緊張不安,清澈的眸底彷彿無波無瀾的湖面,讓人感到靜地可怕。
今晚樓下歌舞昇平,聽說司徒原澈宴請了許多商界名流,這其中也包括了洛逸辰,不!不對,應該是顏逸辰才對。在薛姨答應幫助自己的時候開始,她就選定今晚了,這個絕佳的逃跑機會。
司徒原澈因為薛姨說司琪找他有事,而匆忙放下滿屋子的賓客,走進了臥房。卻發現整間臥房內燈光昏暗,他每頭一皺,打亮了燈光,走近了床榻,放柔了聲音道:“你找我有事?”整整不和自己講話有一個月的女子,主動要求見自己,還是讓司徒原澈內心有些喜悅。
司琪朝著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緩緩地坐起身,任由薄被滑落下去,露出她白皙嬌美的酮體。
那高聳的玉峰讓司徒原澈眼中迅速地躥起了幾許火苗,他強迫自己鎮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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