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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當日那劉大娘分明看她可憐，又說她太過瘦弱，還專門吩咐大廚房的人照顧著她。

還有當日跟她一起上工的曹媽媽，&ldo;……原先在大廚房的時候，她便總是跟過來的家丁護院們眉來眼去的，夜裡還總給人做宵夜，孤男寡女的我也不好多說什麼……&rdo;

胡扯!她跟曹媽媽一起值夜的時候，分明是曹媽媽偷懶去打牌，留下她一個人在大廚房等著下夜的護院們，怎麼就成了孤男寡女了!

還有她們家裡的鄰居，&ldo;在家裡就是不安分的，否則怎麼會都二十二了還沒嫁出去?名聲壞透了唄!&rdo;

玖荷不住的搖頭，她二十二還沒出嫁是因為孫氏想留著她賺錢!孫氏開的聘禮沒有一個人能出的起!原先她也拉著她的手說過心疼的話來著，怎麼今日就全變了!

最後還有個很是陌生的聲音道：&ldo;就是她!個子小小的，穿得一般，張口便是要麝香，而且只要麝香，我記得清清楚楚!&rdo;

玖荷眼前蒙上了一層血霧，越發的看不清了，&ldo;我沒出過將軍府!我哪裡來的銀子買麝香!&rdo;

可惜她聲音太小，中氣又不足，聽起來竟像是心虛一般。

&ldo;人證物證聚在!&rdo;睿王妃又張口了，&ldo;還有太醫呢，太醫也說我兒是吃了麝香才小產的，當日她那湯太醫也看過了，的確裡頭是加了麝香的。&rdo;

玖荷又聽見一個老頭的聲音，符合著睿王妃的說法，&ldo;的確如王妃所說，喜姨娘的症狀的確是滑胎之相，微臣在湯裡也的確找到了麝香。&rdo;

&ldo;胡扯，你們都胡扯!&rdo;玖荷憤怒的大叫起來，血又湧了上來，嗆得她不住的咳嗽。

睿王妃回頭看了她一眼，又對著臺上的皇帝道：&ldo;陛下明鑑。&rdo;

大殿裡頭只能聽見玖荷緊一陣慢一陣的呼吸聲。

半晌，玖荷又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帶著幾分試探之意，&ldo;這人證物證都有，而且十分齊全，依臣看這案情已經很是明朗了，分明就是這刁民誣告王妃，按律罪加三等，凌遲處死!&rdo;

第5章 005

&ldo;陛下!&rdo;許久不曾出聲的陶大人忽然一聲高喊，帶著決絕之意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從袖口裡掏出一個只比指甲蓋大一點的小盒子來。

&ldo;罪臣去藥鋪買了一錢麝香，花了二兩銀子。&rdo;他說著便將這盒子打了開來。

玖荷只覺得一股刺鼻的氣味傳開，嗆得她不住的咳嗽。

陶大人稍稍跪遠了一些，眼神從殿裡眾人臉上一一劃過，皇帝，睿王爺，睿王妃，還有世子，以及眾位大臣，還有侍衛，敢跟他對視的寥寥無幾。

&ldo;這便是一錢麝香的味道，&rdo;陶大人臉上擠出一個扭曲的笑來，&ldo;誰會將這種東西喝下去。&rdo;

玖荷笑了出來，很是諷刺，有氣無力道：&ldo;喜姨娘喝了!&rdo;

不少人臉色難看起來，那最開始作證的老太醫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道：&ldo;喜姨娘有孕在身，興許嗅覺有了變化也不一定。&rdo;

陶大人又將證詞拿了出來，&ldo;當日罪臣審案，這是當日的供詞，上頭都有人畫押的。&rdo;

&ldo;將軍府是申時末刻用晚膳，之後喜姨娘小產，正如睿王妃所說，之後她去宣了太醫，又手腳麻利的將一干人問了個清楚，最後察覺這一位張姑娘有重大嫌疑，將人送進了大興縣衙，這個時候剛剛一更。&rdo;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