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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
“司徒學長真的很厲害,他什麼都強。”顏賀瞿順著她的目光,看到籃球場上那個耀眼的身影,語帶寂寞地道。
回眸看了身旁的人一眼,司琪嘟了嘟嘴,道:“你的身高也不差啊。”拍了拍他的肩頭,收回目光搖了搖頭道:“你真應該多多運動。”
顏賀瞿聽到她的話,臉色更加蒼白,那永遠掛著溫和笑意的眼角此刻卻滿是辛酸:如果我有顆強而有力的心臟,你會不會多看我一眼?
下課鈴剛響,司徒原澈就如幽靈般出現在了司琪的教室門口。司琪心底雖然訝異萬分,但是依舊在同學變得更為厭惡的目光中,緩緩走向了他。
鑽進他的車內,司琪再也忍不住道:“你可以告訴我房息住在哪裡,我可以自己過去。”她可以忍受那些不相關的人的厭惡,卻無法漠視對自己關懷之人那充滿擔憂的眼神。看到自己走向他時,她清晰地聽到了方嘉雨的嘆息聲。
“沒那個必要!”司徒原澈似乎很滿意自己造成的那種令人浮想聯翩的情況,薄而性感的唇角微微上揚著,勾勒出一個若有似無的笑意。
知道自己多說無益,司琪靜靜地閉上了雙眸,車內除了CD機發出的優美旋律,只剩下兩人平穩的呼吸聲。
車子緩緩地駛進豪華的別墅,管家一早就等候在了一旁。
“領我們過去看看吧。”司徒原澈看向管家,未等他開口就吩咐道。
在管家的帶領下,他們看到了一個透明的種著滿滿的玫瑰花的花房。房息高大的身影蹲在其中,不停的拾掇著。
“息少爺自從信少爺走後,就一直呆在花房內,我們怎麼勸也不肯出來。”管家的臉上難掩擔憂之色,無奈地道:“司徒少爺請您無論如何幫我們勸勸息少爺。”
司琪發現每次房息看到司徒原澈都充滿敵意,她拉了拉正準備走進花房的他,小聲道:“還是我去勸勸他吧。”萬一房息看到他,兩人一句話沒說,又動起手來,那不是火上澆油嗎:“你先去喝杯茶,如果我勸不動他,你再來好了。”
司徒原澈當然也知道這個房息與自己不對盤,好像從很早開始他就很不喜歡自己。他點了點頭,退了出來,望向管家道:“那就讓小琪試試看吧。”
司琪望著入目的各色玫瑰花,在這深秋的季節裡,很多都已經開始凋零,忍不住嘆息地道:“要是它們能一直盛開著該多好呢。”
房息並未抬頭,手上依舊翻著土,幽幽道:“你說它們像不像枯萎的愛情?”
司琪聽到他如此憂傷的聲音,心裡深深一震,無言地走到他身旁,蹲下身拿起一旁的小鏟子幫著一齊翻起土來。
“我是一個私生子,聽說我的母親是一個著名的影星。當年她生下我後,為了不影響自己的前程,就將我扔給了我的親身父親。”房息蹲坐在地上,低著頭回憶著:“幼小的我忽然沒了熟悉的家人,開始變得孤僻不安。父親很忙通常都不在家,他除了給了我這個名字外,再無其他。大媽非常不喜歡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孩,對我一直抱著不聞不問的態度。”
第二十九章:房息的悲傷(二)
司琪出神的望著他那張絕美的臉龐在此刻卻顯得異常悽美,那種深深撼動人心靈的悽美使她內心充滿了酸楚。她從來也沒有想過這個一直以來嘻嘻哈哈的男孩,內心深處竟是如此寂寞與不安。
感受到司琪疼惜的注視,房息乾澀蒼白的唇角揚起了一抹艱澀的笑容,繼續道:“信大了三歲,雖然他是家中的長子又是眾人眼中的寶,卻對我一直都很關照,而我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依賴著他。直到他上初三那年,帶回了司徒原澈,我們的關係才發生了變化。”他眼神迷離,索性坐在了泥土上,好似望著這片殘敗的玫瑰花,低語著:“信從小就很喜歡玫瑰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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