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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多少?&rdo;蘇格問。

&ldo;詞曲一起是三萬，優質的五萬。&rdo;他將煙叼進嘴裡，回頭向司機借打火機。

&ldo;這曲子算優質嗎?&rdo;蘇格又問。

司機搖了搖頭，說自己戒菸了，孟斯年回頭看蘇格：&ldo;我挺喜歡……&rdo;

他還沒說完，蘇格就跳下車，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在他面前晃了晃：&ldo;五萬，成交，附贈打火機一個。&rdo;

孟斯年：&ldo;……&rdo;

見他接過打火機低頭點菸，並沒反駁，蘇格勾起嘴角笑了，眼睛也彎成了月牙。她伸手抱了抱孟斯年，立刻又笑嘻嘻地鬆開：&ldo;孟叔叔，您真是雪中送炭，我正好想買架鋼琴又不好意思向爺爺開口。&rdo;

&ldo;你想買的鋼琴多少錢?&rdo;孟斯年挑挑眉。

&ldo;之前就想隨便買個立式的，現在想買四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的那架紅色三角鋼琴。&rdo;

孟斯年&ldo;呵&rdo;了一聲：&ldo;你這意思是稅後五萬?便宜都讓你佔了。&rdo;

&ldo;同意了嗎?&rdo;格格歪頭看他，透過他吐出的煙霧想看清他的神色。

&ldo;小孩心眼太多會耽誤長個子的。&rdo;他沒說同不同意，只抬頭瞄了她一眼，問，&ldo;你會彈鋼琴?&rdo;

&ldo;不會，準備學。&rdo;

蘇格說完，院子裡就傳來她爺爺的聲音：&ldo;是格格回來了?&rdo;

她應了一聲，回頭看著孟斯年，眼睛睜得大大的，閃閃發光。

孟斯年吐著煙霧：&ldo;我同意了，進去吧。&rdo;

蘇格勾唇一笑，對孟斯年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開門走進院子裡，隨即傳來落鎖的聲音。

孟斯年給蘇格打電話時是他離開曲桑的第三天的下午。

那天陽光明媚，蘇格正蹲在院子裡給自己的花花草草換土。聽到電話鈴聲，她脫了手套，也沒看電話號碼就接了起來：&ldo;喂，你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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