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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讓華靈大驚，她臉上閃過一絲恐懼。

萱姐立刻說：&ldo;老闆，我們什麼都沒做，只是有點氣不過發了個微博，我相信您在的話也會給華靈一個公道。&rdo;

孟斯年將視線移到萱姐身上，冷笑一聲：&ldo;我會好好給你們一個公道的。&rdo;

萱姐突然覺得從頭驚到腳。

他繼續道：&ldo;發行那邊，今天聯絡《涅架》這首歌所有合作方，全面下架。&rdo;

&ldo;好。&rdo;

而斯年看了眼一旁的蕭樹：&ldo;蕭樹，你還是好好做音樂吧，我是腦殘了才把公司交給你。&rdo;

這話說得挺重，蕭樹在公司地位僅次於孟斯年，一直以來也極受尊敬，聽到這話他臉上也有點掛不住，隨即又覺得自己確實沒做好，事情發生後沒想到去控制反而讓事件發酵，從而將蘇格推到了風口浪尖，他自知理虧：&ldo;以後你給我我也不敢管了。&rdo;

&ldo;蕭老師一直是相信我的，你別說他。&rdo;角落的蘇格突然出聲。

孟斯年看向她，然後，輕輕&ldo;嗯&rdo;了一聲，他再次把視線放到華靈身上，華靈低著頭，卻不自覺地僵直了脊背。孟斯年聲音很淡，聽不出太大的情緒，他說：&ldo;華靈，沒有人教過你怎麼做人嗎?&rdo;

華靈猛地抬頭看他，臉和眼圈都已通紅，她弱弱地道：&ldo;老闆……那首歌是我寫的。&rdo;

孟斯年凝視著她，黑眸幽深，一字一句地道：&ldo;這句話你大聲地沖在場的所有人說一遍。&rdo;

華靈愣住，她沒想到，孟斯年會當眾如此咄咄逼人。

萱姐再次插話：&ldo;老闆，事情沒經過調查您就這麼偏袒蘇格有失公允。&rdo;

蕭樹見萱姐死不承認還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氣憤地道：&ldo;羅泱說蘇格早在之前就給他聽過那首曲子，你們隨後就發了個莫名其妙的影片找水軍帶節奏，騙騙不明真相的網友還行，真以為我們大家都傻?&rdo;

&ldo;那也不能說明那歌是蘇格寫的。&rdo;華靈說話的聲音不大，甚至還帶著顫音。

&ldo;要是我說，蘇格在很久之前唱給我聽過呢?&rdo;孟斯年說。會議室中，安靜到彷彿無人存在一般。

華靈見已經到如此地步，她索性也不再顧忌什麼，直接說：&ldo;她是你女朋友，你想護著怎麼說都行。&rdo;

孟斯年微微眯了下眼睛，然後，慢悠悠地翻了下眼皮，嗤笑道：&ldo;你真是比我想像中還要惡劣，晚上我會發宣告，律師團隊著手準備一下與華靈團隊的解約合同。&rdo;說著，他伸手牽起蘇格向外走，&ldo;散會。&rdo;

&ldo;老闆，和華靈解約我們損失會很大。&rdo;某個高層突然出聲，這也是之前大家對待這件事無所作為的原因，因為輿論一直站在華靈一方。

從利益角度出發，若要選擇，大概所有人都會選擇保住花費了大量資源與心血培養出的有流量又賺錢的知名女歌手華靈。

孟斯年回頭看他：&ldo;就算公司立刻倒閉，這個約，我也要解。&rdo;

孟斯年帶著蘇格離開後，蕭樹也站起身跟著出去了，大家都神色複雜地看向華靈團隊的方向，然後陸續地走出了會議室。

華靈白著臉坐在座椅上，不動，不說話，但依舊能讓人察覺到她焦躁的心情。萱姐幾人也陪著沉默，半晌，她問：&ldo;華靈，你跟我說，《涅桑》到底是不是你寫的?&rdo;

華靈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