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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細緻卻激烈，緊密地封著她的唇，甚至不給她一絲呼吸。

她靜靜地躺在，四肢長長地垂在床的四角方向，全身瑩白，像一塊剛剛萃取過的玉，直閃陳牧的眼睛。

他一時怔了神，靠在牆上看著她，像在打量一件華貴的尤物，目光灼烈地看著她。

她碰上陳牧的目光，卻羞得忙側過臉去，手剛要去摸床頭的燈，卻被陳牧一把抓住，按在了她的頭頂。

她有些難為情：&ldo;關上吧。&rdo;

他搖頭：&ldo;我還沒看夠。&rdo;

陳牧俯視著她，細細地看過她身上的每一部分，紅蘋果樣的臉蛋，蝤蠐般的脖頸，滾圓的胸脯，纖細的腰肢，微翹的臀，頎長的雙腿……

每一處都看得他熱血沸騰，而看著她不停地閉眼咬唇，好似在承受難言的苦痛。

陳牧不由笑了：&ldo;方小姐，我都還沒開始呢？&rdo;

此階段對她來說，痛苦大過享受，而陳牧很清楚這一點，因而步驟輕緩，動作溫柔，儘量照顧到她。

他的唇瓣輕輕落在她的小臂，慢慢滑向她的柔肩，隨著方琛哼了一聲，他伸手按滅了大燈。

房間一下黑了起來，但黑暗裡的方琛像一朵悄然盛放的大麗花，被陳牧澆灌滋潤著。

她不得不繃著身子保持著最後的理智，真真的嘴硬骨頭酥。但往往這時候，身體比心靈誠實，她口間夾雜著神懌氣愉的喘呼，響亮地迴蕩在寂靜的房間。

他在她身下忙碌著，亦不忘鼓勵她：&ldo;很棒。&rdo;

&ldo;你愛我嗎？&rdo;表情還沉在身體的愉樂中，她的聲音卻透著痛心傷臆，&ldo;愛不愛？&rdo;

她問的問題幼稚到超出他的想像，差點讓陳牧懷疑到身下的人究竟是不是他認識的那個方琛。

他愣了一下，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過了一會兒抬起頭：&ldo;犯傻了？&rdo;

她好像哭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問得笨拙而惹人憐惜：&ldo;陳牧，你會愛我一輩子嗎？&rdo;

難道每個女人到了這個階段都會如此嗎？如此缺乏安全感，如此的杞人憂天，包括幾乎完美的她？

陳牧伸手開啟了燈，而後俯身抱住了她，吻去她的淚痕：&ldo;我是個懶人，從來不想在感情上折騰，如果你不變，我們的感情就不會結束。&rdo;

她抵在他胸口，好像哭得更厲害了：&ldo;如果我變了，你就不愛我了嗎？&rdo;

他被氣笑了：&ldo;如果你變了，可能就不需要我了。&rdo;

&ldo;不是這樣的，我需要你，&rdo;她越哭越厲害，幾乎有些泣不成聲，&ldo;任何時候都需要。&rdo;

&ldo;看來真不能讓你歇著，把你壓榨到氣都不剩，就不會亂想了。&rdo;陳牧撐開她的腿，一副備戰的口吻，&ldo;還要不要睡了？不睡的話我進去做點有意義的事。&rdo;

她終於止住了聲，抬頭用力吻他：&ldo;陳牧……我沒辦法。&rdo;

&ldo;到底怎麼了？哪兒不對了？&rdo;

他剛想問些什麼，卻感到身下一熱，她主動貼了過來。

陳牧頓時置身在一股炙熱的暖流中，禁不住哼了一聲：&ldo;方琛！&rdo;

其實在交-歡這件事上，方琛甚少主動，儘管作為一個正當年的男青年，陳牧也有過別的想法，想跟她有更多的互動。

但他更明白這是方琛作為初學者的正常表現，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