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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高估自己了林州行,其實你也沒準備好,你沒你自己期望的那麼狠。」我看著他說,「說那些話的時候你又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以為說自己兩句無恥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自私,讓我把感情和人生都交到你手上,太狂了吧?」
林州行看了我一會兒,眼中有些許動容和歉意,然後說:「那你想怎麼樣?」
「談感情就談感情,談合作就合作,我不喜歡把兩件事混在一起,更不要拿感情當籌碼。」
林州行垂了下眼睛,坐了下來,又喝了一杯茶,還是那句話:「我沒有時間。」
所以他拒絕了談感情,感情太糾纏,也太慢,我理解。於是我也坐下來,乾脆地說:「那我們就談合作。」
「嗯,你要什麼?」
我輕輕吸了一口氣,說出這些天我考慮已久的答案:「我要成為你的合夥人。」
林州行拒絕:「我不可能給你百樂的股份。」
「我不要百樂的。」我說,「我要你自己的那個公司。」
「我說過那個是……」
「對,武器。」終於輪到我打斷他,很客氣地稱呼道:「所以林總,我佔一半股,如果你想做什麼,也都要問過我。」
林州行好像直到這時候才真的明白我要什麼,所以他忽然輕輕笑了一下,露出那顆虎牙:「原來是這樣的合夥人,嗯,很聰明。」
其實林州行手中的籌碼不多,唯一算得上可以依仗的就是他自己那個小公司,也許體量不大,但可以當做一個小小的錨點丟擲去,在合適的時機以合適的位置撬動百樂整個牌局,因此在每個重要節點,他做出的決定都會與之有關。
我說他每做一個決定都要問過我是一個代指,其真正的含義彼此都心知肚明——最重要的是態度,我要的不是具體的股份,而是一個身份——是計劃的制定者和合夥人,而不是計劃中的一部分。
我可以為了你做你的幫手,但我不會為了你做你的傀儡,我不會給你永遠掌控我的安全感,也不會承諾無論發生什麼都永不離開永不背叛,我們的關係由我們兩個共同決定,誰都不會是唯一的主導者。
而我,即使愛你,即使站在你身邊,也始終都將是我自己。
我坐在他對面,身姿很正,微笑道:「所以還是不要隨便選一個人了,就選我吧。」
我說:「起碼我比較聰明。」
林州行說:「聰明就足夠了嗎?」
「當然足夠。」我點頭說,「還有誰比我更合適?」
林州行沉默地盯了我一會兒,然後半直起身子伸手過來,說:「成交。」
我握住他的手。
「那麼就請鄧總多指教。」
「不客氣。」
「那麼,我現在應該做什麼?」我問我的前老闆,現任合夥人林先生,他不急不緩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說:「一步一步來,首先是……」
「什麼?」
「你需要想辦法嫁給我。」
「……所以繞了一個大圈。」我實在無語,「還得我追你?」
「我不是那個意思。」林州行有點無奈地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這件事必須顯得順理成章。」
「我媽的葬禮剛過,喪期內結婚,我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才能在財產繼承期內打亂他的計劃。」林州行說,「但我不能直接把結婚證拍到他臉上,那樣就相當於直接宣戰,還不到那個時候。」
「而且,他還沒有放棄周琦。」
「李享之已經回國了。」林州行提醒我說,「葬禮上你應該見過了吧?」
我點點頭。
「在不知道你底細的情況下,汪蘭應該也並不希望我貿然結婚。這樣我就能立刻拿到我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