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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慌張過後我開始鎮靜下來,腦內亂七八糟過了好多又短又快的小想法,比如我在想剛剛那個成功的瞬間太短暫了,完全沒看到林州行是什麼反應。又比如這次可以非常近距離的看他的手了,不禁感嘆還是好漂亮,可能我自己的手不算女生裡面很出眾的那種,因此缺什麼羨慕什麼。而且從這個角度這個距離去看,才非常明顯的看到林州行又窄又長的雙眼皮,我之前還以為他是內雙或者單眼皮,所以說他的確不是那種很打眼的帥哥,那種帥哥都是誇大的歐雙,眼睛也要很亮很有神,而且很大——林州行的眼睛現在倒是挺大的,微微睜著,一直盯著螢幕,看他這麼急,我突然想笑。
摁了半天也沒什麼效果,林州行輕輕嘆了口氣,彎腰下去強制重啟,等待機器反應的時候螢幕黑下去,模模糊糊印著我們倆的臉,我幸災樂禍地問:「萬一重啟也不行怎麼辦?」
他還是不說話。
好像不是刻意的不理我,他略略轉頭,但不知為什麼沒有答覆,也許是我這話實在很難接,還能怎麼辦,涼拌嘛。
熟悉的開機音樂響的很大聲,林州行這才扭頭過來,笑著說:「好了。」
這是我第一次看他笑,第一眼敏銳地發現他嘴裡有顆尖尖的虎牙,男生有虎牙很容易顯得可愛,但我覺得林州行的虎牙不是可愛那一掛的,而是表明這個人不是像他看起來那麼溫良無害。
第015章 你的名字
【 我們之間沒有過正式的開場,所以難怪現在,掰也掰得不明不白 】
——
電腦一切如常,但他不敢再開彈珠遊戲了,點開了貪吃蛇,這個遊戲簡直比無聊更無聊,是最簡單的那種無限增長模式,不停地變長,變長,然後死掉,我看了一會兒就困了,不得不打了個哈欠。
林州行關掉貪吃蛇,又開啟麻將,問我道:「你玩嗎?」
「就你玩嘛,我剛剛玩了挺久的。」
「我不會打麻將。」
「啊……」我想了想說:「那我教你吧。」
林州行點開電腦對戰模式,我們兩個人和三臺電腦一起打,其實我也不算會打麻將,最多算知道規則,小時候我們那裡的風氣是打撲克的多,四個人打升級,三個人就鬥地主,麻將是我外婆教的,她是四川人。
基本就是這樣兩個半吊子,我們對戰電腦對戰得小心翼翼步步為營,每打一張都商量半天,也想嘗試算牌,不過發現以我們目前的水平來說,算牌基本沒什麼用。
要不說半桶水癮最大,在這樣的對戰和翻車中我們好像都找到了樂趣,樂此不疲地點開下一局,於是就這樣,我和林州行做同事的第一個晚上,我們打了整夜的麻將。
這件事後來細細想過,是有疑點的,第一個疑點很明顯,就是為什麼我們倆個能打一晚上的麻將,也沒有人開口問一句對方叫什麼。
第二個疑點是我非常以後才知道的,知道的時機很不巧,而且在那個時候,知道了也沒什麼用。
那就是,林州行其實會打麻將。
說起來還沒有和林州行打過麻將,他還是很經常組織團建的,也算是個與民同樂的好老闆,公司只有四個人的時候,一到週末林州行就把所有人叫上,開著他的路虎帶我們出去玩,吃飯,喝奶茶,玩劇本殺,甚至開出市區泡溫泉,但仔細回顧一遍,還真的沒有打過麻將。
那天晚上我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已經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身上披著林州行不知道從哪找來的一個演出服披風,但他本人已經走了,我睜著半夢半醒的眼睛回了寢室,三叉神經和頸椎一起在痛,那天我並不知道林州行的名字。
醒來的時候室友已經吃完中飯回來,順便給我打了一份,軍訓過後的寢室關係總是分外和睦,大家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