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陸仁他什麼也做不到(第2/3 頁)

虛山下，同時他看見了在山下迎接他的秦素衣。

“不是，我怎麼覺得這場面好熟悉呢。”陸仁一愣，他記得太虛七徒弒師時也是秦素衣在山下等著符華。

“師父，你來了！”秦素衣迎了上去，她看上去有話和陸仁說。

“怎麼了？”陸仁覺察到秦素衣神色有異，心中的猜測一下作實。

“那個……就是……”秦素衣緊張的說道，但她還沒有說完，遠處又下來一個人，是二徒弟蘇湄。

“師妹，你先去一邊休息吧，我來迎接師父上山。”蘇湄笑眯眯的走到秦素衣面前，用著友善的語氣說道。

“好……”秦素衣看了一眼蘇湄，但她的頭在拼命搖晃著，好像是提醒陸仁。

“果然兩個月的時間根本不夠啊，不過改變了一兩個人還是好的。”陸仁看著一邊朝他搖頭的秦素衣，她至少現在有勇氣出來提醒陸仁了。

“還有彥卿，不知道以後他還會不會變成馬非馬。”陸仁無視了秦素衣的提醒，而是跟著蘇湄上了山。

秦素衣沒有跟來，她看著上山的陸仁，眼角留下了淚水。

這兩個月陸仁的所做所為都深深影響了她，在她聽到蘇湄她們的計劃後，她奮力的和她們解釋師父她已經變了，可惜只是遭到了她們的否認。

“哪有，師妹你是不是看錯了，師父她怎麼會變呢？”蘇湄露出了神秘莫測的微笑，秦素衣在這個微笑背後看到了一個無比黑暗的空洞，那就是人心。

長期以來積攢下來矛盾是無法在短暫的時間裡被解開，人心的複雜程度更帶來了種種不可預料的可能性。

換而言之就是即使陸仁他作出選擇改變，但當她們走上這條路時，就已經沒有後悔這一個選項了。

她們要的已經不是陸仁的改變，而是要被之前符華壓抑多年的種種情緒得到發洩。

因此陸仁無論如何作出什麼選擇，最後都無法避免和七徒戰鬥。

秦素衣一咬牙，也跟著他們上去了。

蘇湄緩緩的把陸仁帶進了她們的包圍圈裡，一路上蘇湄還在和陸仁聊天。

“好了，你們都出來吧。”陸仁停下來了腳步，他看了看四周淡淡的說道。

一道劍光瞬間來到了陸仁的面前，她們見已經被發現了，於是打算先下手為強。

“哎。”陸仁看著眼前的劍光，他心裡升起來了一種深深的挫敗感，他也知道讓七徒不弒師只是他的一箱情願，其實他也明白自己說的什麼無刀的故事也是天方夜譚，不然為什麼過去的自己什麼也沒有改變呢。

“就這樣，也挺好了。”陸仁心裡想著，夢也該結束了。

一把利劍穿過頭顱，是程凌霜的劍。

陸仁轟然倒地，那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劍心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

剛趕到的秦素衣更是劍心直接破碎，她在六人裡看見了一個熟悉不過的人影。

“馬彥卿，師父可是救了你的命的！”秦素衣此時口中流出鮮血，但她依舊死死盯著馬彥卿看道。

馬彥卿不敢直視秦素衣眼睛，她剛才的話讓他十分的難堪。

“素衣，我是有苦衷的。”

“不要叫我素衣，馬彥卿。”秦素衣大叫道，之後她抱起地上的屍體跑向了山下。

江婉兮（太虛第三徒）和江婉如（太虛第四徒）還想要追上去。

但馬彥卿出手攔住了她們，“師姐，你們可是答應不會傷害素衣我才加入你們的。”

“當然，我看師父既然已經死了，那我們也各自離開吧，以後就對外說是師父霞舉飛昇，位列仙班了。”蘇湄說道。

“哎！”林朝雨傷感的看了看四周。

六人各自雲散，不過馬彥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