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5 頁)
玉筱兒渾身冷得直想要往炎熱地段跑,然才跑過炎熱地段時,整個身子卻又像是火燒般灼熱起來,幾欲將她燒死。
她反過來又往寒冰處跑,然而一樣,只要跑到寒冰處整個人就冷得渾身打顫。
她抬頭望天,悽然一笑:“不愧是玄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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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送你與蛇妃相見可好?
蓬帳內,一盞微弱的暈黃色燈光點亮整間屋子。
床榻上坐著一男子,他眼眸微閉,背挺如松,一襲黑色風衣遮蓋住他強而不悍的完美身材,面板細膩而白皙,臉龐的線條勾勒的冷硬異常,整張臉猶如古希臘的完美雕像般俊美的令人無法離開視線。
“殿下。”柔軟嬌膩聲音傳至耳邊,凌宇狂依舊閉眼不動。
他神色冷漠,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冷冽的寒意,似拒人於千里之外。
“殿下,就算你氣我,也要保重身體啊。”雪姚手中端著一碗藥站於凌宇狂前方。
他身上的傷並沒有完全好透,夜蕭又給他吃了封閉全身妖力的藥丸,若他在固執的不用藥,身子骨定然會受不了。
“殿下,你為何眼裡就從來沒有我。”
她在他旁說了一堆的話,他卻都視而不理,這張臉上所擁有的表情永遠都是冷若冰霜。
“好好好,殿下你當真如此薄情。”雪姚後退大笑,凌宇狂依舊如常的閉眸靜坐。
“可惜就算你薄情,我對你依舊有情。”苦笑,淚水滴落。雪姚揮手,一陣雪花飄過,一把冰刀出現於眼前。
雪姚雙膝跪地,左手握著長刀,眸光痴情的望向凌宇狂。
“殿下,從此刻起,若你一頓不吃藥,雪姚就在自己身上劃上十刀。”她賭,賭他對她還有一絲關心的情意。
然,凌宇狂聽聞依舊閉眼不動,心就似被一層冰包裹上不曾動搖半分。
雪姚已是背叛者,對已然背叛他的人,他不需要留一絲的情面。
凌宇狂的不為所動令雪姚心疼的發堵,她一咬牙揮起冰刀,一眼不眨的就往鎖骨間揮下一刀。
濃厚的血腥味撲入鼻尖,而他依舊不為所動。
雪姚咬牙,淚水已然沾溼整張臉,她舉著冰刀自虐的在自己身上劃下十刀,每刀劃的極為之身,細看之下竟能看出傷口下的白骨來。
渾身疼痛難忍,但雪姚卻覺得這些傷疼的根本沒有心口來的痛。
殿下,果真對她不再有一絲關懷之情,因為她的背叛麼?
“蛇王當真鐵石心腸啊?”在外頭看夠好戲的夜蕭隻身進入,他一進門凌宇狂便能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血腥之味比這屋內的還要濃上百倍。
眸子睜開露出血紅色的瞳孔,無視跪在地上的雪姚,凌宇狂抬眼對上夜蕭。
“你身上血腥味,重。”
夜蕭晃著扇子,低頭看了眼流了大片血的雪姚,搖搖頭:“剛剛本王親自葬了一人,身上血味重點自然。”
“玉筱兒在哪?”凌宇狂不跟夜蕭囉嗦,直入主題。
夜蕭不急不慢的端起雪姚放下的那碗藥放置凌宇狂面前。
“你喝了它,本王就算你與蛇妃相見可好?”
凌宇狂輕撇藥碗,片刻後在雪姚、夜蕭的注視下一飲而盡。
“遵守承諾。”將空碗放置一邊,凌宇狂起身與夜蕭直視。
“自然,獵十進來。”摺扇合上,在輕輕開啟。
獵十進屋,身上已然換了乾淨的衣服,不過從蒼白的臉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