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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啊,你我居然忘記告訴你那幅畫會自動把從上面走過的人捲起來。”
“......”
最後,艾琳以一身塵埃,衣服撕破兩個口子,鞋子丟了一隻,褲管消失一半,外加一隻蜘蛛掛在頭上的慘狀一跛一跛地跟著厄普頓進入了密室。死老頭,艾琳憤憤地想著,什麼忘記了,肯定是報復上次自己燒掉了他大半的鬍子。三個月前,艾琳做飯的時候故意使了個詐,讓老厄普頓丟了大半的鬍子,厄普頓傷心了半個多月。呃,那次是惡作劇過頭了一點,艾琳懺悔著,可轉念一想到自己剛才的狼狽,又狠狠地罵道,可人家還是孩子嘛,這老不死的居然這麼計較,以後不給你好吃的,饞死你!哎呦,疼死我了。
這是一個小小的書房,厄普頓找了根蠟燭點燃,將燭臺放在了房間裡唯一的一張桌子上。“來來,坐著。”厄普頓一把將艾琳按進一把背椅中,上剛受的傷這麼一擠壓,疼的艾琳呲牙咧嘴。“老瘋子,你是故意的!”艾琳再也忍不住了,“說什麼帶我來繼承地,實際上就是整我,你還記恨我燒了你的鬍子!嗚嗚,你欺負小孩!”
厄普頓這個老頑童也樂開了花,“誰叫你平時那麼粗心大意地,那些魔法只要仔細觀察都是非常容易察覺的,算給你個小小的教訓!好了,給我好好地坐著。”厄普頓轉過身去在身後的書架上找什麼東西。等他再次轉過身來,艾琳發現他的表情異常嚴肅,小心翼翼地將手裡的東西放在了艾琳面前的方桌上。
是一個方形的盒子,黑黑的材質,盒子的表面,雕刻著古老的花紋,儘管陳舊萬分,看不出究竟是怎樣的材質,但古董專家艾琳一眼就看出這個東西至少已經有了千年的歷史,好東西啊,老厄普頓的家底還真的很豐厚啊。
“看到了嗎?這個就是赫拉…蒙特福斯設下的禁咒。”老厄普頓用魔杖輕點著盒子,“不得不說,赫拉…蒙特福斯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她擔心這座包含著她畢生心血的城堡會引起旁人的覬覦,於是設下了一個強大的禁咒。”
艾琳小心翼翼地想去碰一下盒子,被老厄普頓的話嚇得立馬縮了回去。
“我當初也向你一樣,可是無論我如何努力,使出我全身的法術,都沒有辦法開啟這個盒子,我必須得承認,赫拉…蒙特福斯的實力遠遠在我之上,甚至可以說,遠遠在這個大陸現存的所有魔法師之上,所以最後,還是由我父親開啟了盒子,用蒙特福斯家族獨有的方法,也是赫拉…蒙特福斯為子孫儲存家族財富留下的禁咒唯一的解除方式。”
老厄普頓停了停,在艾琳期待的目光下,用杖尖在左手的中指上輕輕一劃,汩汩地血從傷口裡流了出來,滴落在盒子上。
艾琳正要為老厄普頓突如其來的自殘尖叫,可下一秒發生的事情立馬讓她忘記了。
厄普頓的鮮血不斷滴落在盒子上,盒子上的花紋開始吸收起血液,當整個盒身上的花紋都被鮮血走了一遍之後,盒子爆發出炫目的藍光,光線越來越強,很快整個房間就被照射得像白天一樣,艾琳不得眯上雙眼,來防止自己不會被強光刺傷眼睛。隱約地,可以看到盒子上的花紋在飛速旋轉著,越來越快,就在艾琳盯著花紋轉動覺得快要吐的時候,光線又猛然暴增,隨即突地緩和了下來。
盒子在悄然中,開啟了。艾琳湊了上去,裡面是一個透明的石頭,嗯,應該是石頭,艾琳思量著,亮亮的,就像小時候玩的玻璃球,只不過是一個直徑大約十厘米的玻璃球,應該是水晶球哦。
“你應該看到了,開啟禁咒的唯一鑰匙,就是繼承人的鮮血。”厄普頓出了聲,用魔杖揮了揮,傷口立馬不見了。
“那麼,怎麼確定繼承人呢?一個大家族,想必一定會有不少候選人吧?”艾琳的好奇寶寶蹦了出來。
“小鬼,你真是問到點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