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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左右顧之,卻又不知道是誰在問。柳淑君很想知道,奇Qīsuu。сom書是誰在問這個問題,而那人又是怎麼知道昨天他們在做道場呢。
正在柳淑君疑惑之時,就感覺有人在背後拉了拉她的衣袖,轉過身一看原來是那位新來的猥瑣男老師。不由怒道:“你做什麼?”卻見那猥瑣男示意她走向一邊教學校底樓的休息水亭。
*********碎碎念
不得不說,梵很衰。先是自己病了,掛了幾天水才好。
自己好了,結果寶寶病了,剛陪著小兒子掛完水,梵回家自己又病了。
然後在梵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兒子們卻雙雙出水痘,被老師從學校裡打回了。
可憐的,梵好像陷入一個怪圈裡。
自己病…………病好…………兒子病…………自己再病……
無限的怨念中。
還好現在梵只是有點咳嗽,兒子們的水痘也出得差不多了。
只是十來天沒更新了,不知道有沒有被人罵呢。
最後,羅嗦一句,最近天氣變化大,請親們多加衣。以防感冒!
第三卷都市行第六章天上掉下個小舅舅
“你想做什麼?”柳淑君難壓心底的那一抹厭惡,連帶著說話的聲音也多了一絲尖利。
黃老師呵呵笑了兩聲,似乎能明白柳淑君的厭惡,帶著一點小心的問道:“柳老師,昨天是你和嶽老師在做中元道場嗎?”
“你問這個做什麼?”柳淑君依舊沒有好聲氣。但心裡卻多了分警覺,做道場的事柳淑君是到了地頭才知道的,之前都是嶽觀一個人在準備東西的,怎麼這個姓黃的一口就咬定是他們在做道場呢?
“修行之人身上總有一分與世俗之人的不一般。”說這一句話時黃老師的神情裡好像多了一分不一樣,少了份猥瑣多了一份莊嚴,但一眨眼卻又復原如初。聽他這麼一說,柳淑君心中默唸開天眼的靈訣,再睜眼時分明看到眼前只有一隻小小的黃鼠狼。
略放下心中的戒備,語氣很硬的說了問:“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若是,還請柳淑君都是居中向嶽老師代為轉達一下黃某的敬佩之情。若不是,世人不是說,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嗎。”
柳淑君並沒有馬上開口接話,心裡在盤算著一切事情。這世間有很多的精怪,但是若無事是不會這麼自處表露身份。這黃老師到底是想做什麼呢?說話間第三節課上課的鈴聲響聲了。柳淑君便藉口有課離開了。
當晚,柳淑君窩在沙發裡看電視時,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嶽觀提起這件事。嶽觀只是說不要多理會,柳淑君就沒有放在心上了。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在辦公室裡遇到黃老師也都是點頭而過的,但在心裡對這個人還是存了一絲芥蒂地。
九月的天,雖然還沒到最熱的時候,但總的感覺還是可以的。但某人卻不幸地感冒了。而且還是重感冒,這讓柳淑君好氣又好笑。嶽觀一直仗著自己是修道之人,身體比一般人結實,每一回洗完澡和頭髮的時候都不急著把擦乾。結果一覺睡醒,頭暈眼花爬不起床了。
柳淑君在好笑之餘又免不了要好好的照顧嶽觀了。先是幫著去學校請假,再是架著那個一米八高的男人去醫院掛水。去掛水時柳淑君又發現一樣嶽觀的弱點。瞧著這麼大個的嶽觀居然怕打針!
在給嶽觀找了個床位之後,柳淑君就跑上跑下的去劃卡付錢、取藥,然後再排隊等待掛水。等輪到嶽觀時。不論護士小姐怎麼勸,嶽觀就不肯伸出手讓護士扎針。最後人護士氣急一語道破真相:“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孩子似地怕扎針?”
後來,由著柳淑君伸手蒙了嶽觀的眼,這才讓護士給掛上了水。掛完水,嶽觀還跟個孩子似的念道:“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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