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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嘉挪了挪屁股,撓了撓臉頰:「是的,我最近幾年一直跟的都是周導的劇組,而且我跟季編也是老朋友了。」
季深深:「邵嘉他就是人緣好,圈子裡的人很少不是他朋友的。」
邵嘉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邵嘉:「我認識的人多,需要關照的地方也有不少,白小哥是以前一位投資人安排進來,只說白小哥是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在家裡閒著,想要隨便找些事情做做,因為投資人面子大,我也不好拒絕,便安插進來,沒想到場記裡面就屬他最麻利。」
「周導要求孤島上的人越少越好,一個多面手場記也就白小哥能夠勝任了。」
邵嘉看著顏穠,吞吞吐吐:「其實,還有一件事情。」
顏穠側頭一笑:「你為什麼要對著我說?是跟我有關嗎?」
邵嘉捂著臉:「不,不是,是那位投資人,他是沈家的人。」
眾人一臉疑惑。
邵嘉揮了揮手,又攥緊了手掌:「那個沈家啊!」
有人瞪大眼睛,還有人依舊不明白。
邵嘉激動說:「就是那個祖上是紅頂商人的那個沈家。」
「我的天!」喬文瞪圓了眼睛。
邵嘉:「白小哥到底怎麼認識這麼厲害的人啊!」
白一茅愣了一下,伸手去兜裡掏煙:「大概……朋友?」
「這不重要,邵導不要帶歪話題。」
邵嘉面露歉意:「下面的事情大家估計都知道,就是阮總安排在這裡拍攝。」
接著,季深深和喬文分別說了說,都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白一茅盯著季深深糾纏在一起的手指:「我有一個問題,劇本是季編你一個人想出來的?」
「喂!你小子什麼意思!」季深深一高跳了起來,脖頸抻出了青筋,「你知道抄襲是多大的指控嗎?你什麼意思啊!你汙衊我?就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
「白小哥沒什麼意思,季編!」邵嘉立刻上前,壓下季深深,「白小哥是圈外人,不懂的,才這麼說。」
顏穠拍了拍白一茅的肩膀。
白一茅轉過頭。
顏穠:「季編跟圈子裡其他人不一樣,他的劇本不假手他人。」
白一茅低頭看著她的手,「嗯」了一聲。
顏穠抬頭看向季深深,輕聲說:「季編,你反應有些大了。」
季深深哼了一聲:「我就是看不慣這小子,憑什麼把我們當作犯人來審,他自己卻像沒事人似的。」
「季編,不要跟他計較了。」邵嘉猛使眼色。
季深深抿了抿唇,抱著胳膊,揚了揚下巴:「沒什麼好說的,這劇本就是我一個人寫的,鬼知道那個兇手為什麼一定要按照劇本來殺人,反正我不是兇手。」
邵嘉轉頭:「白兄弟,你也聽到了。」
「這個劇本除了我們這些人,還有誰看過嗎?」
周寒山摸摸手腕上的鑽石表:「沒有了,劇本保密,我們來這裡拍戲的情況也是保密的,如果引來那些娛記,我也就沒法拍了。」
白一茅的眸色沉了沉。
「這下子到我了吧?」顏穠開口。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顏穠臉色蒼白,髮絲微亂,卻依舊有一種幾乎超越時代的美感。
她雙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燭光照亮她半邊身子,坐在巴洛克風格的沙發上,如同十七世紀的貴婦人。
她彷彿從金沙紛飛的歷史走來,穿著紛繁複雜的長裙,帶著白色蕾絲手套,手執一把精緻摺扇,病氣而華麗地依靠在裝飾奢靡的沙發上。
「我的故事……」顏穠笑了一下,「當然比不上艾情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