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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穠微笑,狐狸眼微微上挑:「我沒有什麼不方便的,畢竟是為了自己安全著想。」
她若有所思地望著白一茅:「是吧?」
白一茅背脊筆直,像是一棵永遠不倒的白楊樹,他肌肉緊繃,沉默地注視著床腳的行李箱,彷彿那裡面藏著一個□□。
因死亡驚嚇而急促跳動的心臟又因美色而羞澀的扭動。
顏穠攤著手:「既然我都放手讓你們看了,你們這些男人也不要扭扭捏捏了。」
她這一番話算是將這些男人架在了火上。
梁行淵點頭:「我沒問題。」
周寒山:「好。」
季深深瞅瞅梁行淵,又望了望周寒山,明明當初三個人都不同意,現在兩人都反了口,季深深只得硬著頭皮同意。
顏穠的行禮被白一茅翻揀,他的背脊挺直,額頭冒了一層虛汗。
顏穠翹著腿坐在他身旁,鞋尖輕輕蹭著他的肋下,似無意。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他抬頭看她,她卻專注地與梁行淵聊天,手指尖搓揉著自己的鑽石耳釘。
白一茅望著她,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喂,怎麼翻揀了這麼久啊?該不會你小子偷看什麼吧?」
白一茅深吸一口氣:「什麼也沒發現。」
顏穠扭頭,莞爾一笑,笑容如同鑽石一般,閃耀奪目。
周寒山整理了一下衣領,重新拿起攝像機,卻並沒有開啟開關:「走吧,去看看其他的房間。」
顏穠的房間旁邊便是喬文和梁行淵的房間。
季深深看了看兩間房,懷疑的視線落在梁行淵身上:「太近了,幹什麼也方便。」
再結合喬文方才的那番話,眾人不禁開始懷疑起他。
梁行淵臉色淡淡的,根本不將他們的懷疑放在眼裡。
「你剛剛攔著我們,不讓我們看你的行禮,是不是那什麼□□就藏在你的行李箱裡?」喬文立刻指責。
梁行淵涼涼說:「你想像力可真豐富,可以去當編劇了。」
季深深咳嗽了一聲,撓了撓臉頰。
眾人一進門,便將梁行淵的行禮翻開。
梁行淵抱著胳膊,靠著門框,一轉頭,瞧見身邊站著的顏穠。
他的視線便忍不住一直繞著她打轉。
他知道自己入戲太深,當初為了拍好《尾行戀人》這部戲,他將女主想像成顏穠,因為只有她,才能讓他升起想要強佔她每一絲呼吸、每一個眼神的想法。入戲出不來,又恰好跟她在一個劇組,簡直就像把一個癮君子放在罌粟花田裡,梁行淵覺得自己剋制到現在什麼也沒做,都該給他頒發一個「好男人」獎了。
他忍得快要炸了。
他盯著她的雙眸,她的眼湖中坐著一個鑽石雕成的小姑娘,對著他盈盈一笑。
梁行淵仰起頭,中指拉扯了一下衣領。
熱。
「這是什麼?」
他們發現了。
梁行淵放棄地抹了一把臉。
「啊!」喬文叫了起來,「顏姐!」
顏穠正雙眼放空的想著什麼,聽到有人喊她,便下意識「嗯」了一聲。
等她轉過頭,就見眾人都以一種複雜尷尬的神情對著她。
她發呆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顏穠直接望向其中的「老實人」。
白一茅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直接扭過頭,呼吸急促。
朦朧的燭火中,他的耳朵好像紅了些許。
顏穠目光下移,落在他手中的一張相片上。
他蜜色的手掌將那張照片死死扣在腿上,手背青筋蜿蜒,他因為太過用力,把相片捏的凹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