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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敬道:“請問二殿下,你除了會喝酒玩女人你能懂如何治理一個國家嗎?”二王子表情僵住了,他沒有想到平時對自己十分恭維的內侍大臣居然敢用這樣的語氣侮辱他,憤恨道:“他達伊爾就懂治理國家”。陪在他身邊的家臣拉著二殿下的衣袖試圖提醒不要在講話,可二王子意識不到身處在危機中。
內侍大臣陰側側笑著說道:“二殿下你敢直呼現任國王的小名,這是對先王不敬,也是在蔑視當今新任君主。”二王子爭辯道:“他還沒有受戒,算不上國王我如何算是蔑視。”內侍大臣反駁道:“但是你敢不尊先王遺命,這就是抗命。來人把二殿下拉下去關進囚牢。”宮廷衛隊上前就架住二王子拖出王庭。二王子發洩道:“遺召有假是內侍官一手偽造出來,陛下絕對不會選一個痴呆兒來擔任一國之主。”
二王子儘管放聲吼叫,內侍大臣神色自如。他巡視滿殿朝臣,威脅性說道:“還有誰懷疑遺詔有假。這可是由先知親手從國王手中取來王書。”有先知擔保,況且堂堂王子都被拖了出去,一時還真沒有人敢挑戰前任國王的餘威。
就在十天前,內侍大臣突然宣佈國王病重,宣召先知覲見。當先知來到國王寢宮見到的只是一具冰涼屍體。內侍官想要欲蓋彌彰假借他之口來堵塞東斯國所有臣民的猜測。先知也明白內侍官的用意,非但不將此事說破還幫助內侍官完成了最後一步棋。宣佈親眼見證國王是死於病患而且接受了國王的遺命。先知與內侍官早就暗中有所串聯。他本人就是蒙受內侍官舉薦才坐穩了教會頭把交椅。
內侍官這種齷齪伎倆,並非無人看穿。那些脫離了權力核心的大臣們又跳了出來揭破謎底。既然已經被國王罷了官他們也就無所顧忌。大王子的岳父站出來說道:“我是先王的追隨者,是正教忠誠的信徒,是東斯國忠誠的戰士,我有三個兒子為東斯國獻出了生命,我也是滿身刀傷。為什麼國王會被免去我總督職位,這分明是你和先知合謀演出的一場戲。”很多失去實權的官員們也紛紛站出來表示附議。
內侍大臣可沒有料到反彈之聲會如此多,他可沒有被唬住,採用粗暴的手段下令把所有起鬨的官員們全部關押起來。一大半大臣被衛隊士兵押出了王庭。大殿內頓時安靜下來,內侍大臣請出新任國王,給他穿上了紫色王袍,讓他坐在王位上。達伊爾剛坐下就跳起來說道:“我不坐,這張椅子太涼了太寒心。”
內侍大臣立即用手摸了摸王座,並不感覺怎麼涼手,讓侍從換上軟墊,對新國王哄騙道:“陛下,快請坐下這次應該不會感覺涼心了。”達伊爾當著眾多大臣面不給內侍大臣臺階下,堅持不肯就坐並將王座賞賜給內侍大臣。他說道:“這張座位還是送給內大臣你來坐。它被太多血水浸泡過可不適合我來坐。我只需要一張小方凳放在偏殿即可。”
內侍大臣十分尷尬,可也沒有辦法臨時換了一張椅子。才讓新國王才坐在王殿上,接受先知對他進行祈福儀式。剩餘的官員一一進行參拜。整個登基過程勉強結束。處在角落不受重視的前任國相始終冷眼旁觀,他可不認為國王是一個痴呆兒。看來不久王宮內就會有好戲上演。當所有臣民告別後,他也靜悄悄的離開了王殿。
內侍大臣回到內宮和大將軍科盧西開始互相指責,“你說四殿下是一個白痴,他差點讓我在殿堂上下不了臺。”大將軍也責備說道:“我們早有宣告,不該抓太多官員。”內侍大臣表示道:“被抓的人都是軟骨頭,關上幾天就會服服帖帖向我們效忠。到是列歐斯這個老狐狸要格外防範,還有新國王他可並不甘於充當我們的傀儡,此事該如何處置”。科盧西安慰道:“先忍耐一段時間,等各部落回話願意向我們效忠後再廢黜國王也不遲。”
同樣回到住處的日弄爵士對他父親列歐斯抱怨道:“國王的遺詔漏洞百出,太荒唐了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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