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瞧不順眼(第2/2 頁)
,一瞬間根本適應不了。
蘇青閉上眼睛再慢慢地睜開。只見晚香在自己的床鋪旁站著,她身邊挨著那個叫如春的,眼睛紅紅的,彷彿哭過。屋子裡唯一一張凳子上坐著一位看上去40左右的婦人,寬寬的額頭,吊著的眉梢,一張嘴顯得奇大無比。
蘇青在記憶中搜尋著婦人,正是買了自己的於媽媽,這西宅內院的管事媽媽。自己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時侯就被她叫起來學規矩,在原主的記憶裡,是個十分嚴厲的。
蘇青一看這架式,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心知不妙,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她學著原主的樣子,把肩膀縮了縮,低著頭,站到自己的床鋪前,對著晚香說:
“園子裡的花木還沒擦完,不知道晚香姐姐急急地叫我回來什麼事?”
“裝得可真像,平時也不見你一口氣說這麼多話,這會兒子沒問你倒先說了。”如春惡狠狠地說,在蘇青聽來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蘇青沒接話,一時間屋裡也沒人說話,只聽晚香和如春耳語著什麼,本來還想再說什麼的如春便不吭聲了。
過了好一會兒,於媽媽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道“找你回來是有一件事要問你”聽不出喜怒哀樂,隨即便不再開口,只對著站在門口的晚香使了一個眼色。
只是還沒等晚香說話,如春急急地道“今兒早晨的夜桶是你倒的吧?”
“晚香姐姐才吩咐的事,你就忘記了嗎?不是說你昨天跑腿累著了,讓我倒的嗎?”
“我自然記得,只是再證實一下。”如春理了理頭髮去看於媽媽,不自然地道。
“如春有一對珍珠耳墜,你知道吧。就是前兒才戴上的,是這次跟著夫人回來打前站的她姑母送給她的,那可是夫人賞給如春姑母的。”晚香接過話道。
“如春戴什麼我從來不在意,別說她了,就是眾位每天穿什麼,戴什麼又關我什麼事?”
蘇青這話還真沒錯,她來這些天,身體好的時候只知道幹活,也就與彩兒說幾句話。後來病了更是連門都不出,哪裡注意大家穿什麼戴什麼。
“怎麼不關你事?”晚香還未再開口,如春便又衝了過來,“早起便不見了,我是一直戴在耳朵上的,自你出去便找了個遍,也沒尋到。那可值五百個銅板呢,嗚……”說完便趴在晚香肩頭哭了起來。
蘇青被她們說的莫名其妙,衝著晚香冷笑道:
“這可真是奇了,耳墜子不見了,滿屋子的人怎麼就找上我了。再說你自己也說我一早就出去了,總不能我是去你被窩裡從你耳朵上拽下來吧。”
於媽媽靜靜地坐在那裡,她倒沒想到這個蘇青一清醒,居然還是伶牙俐齒的。
“就是你,就是你……”如春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後來,晚香姐姐提醒我,我才想起,昨兒累著了,定是晚上如廁的時候掉進夜桶裡了。你今兒去倒夜桶肯定是瞧見了,明明知道那耳墜子是我的,卻這麼久了也不見你回來還我,定是你見那耳墜子好,私拿了去。”
我勒個去,蘇青這會兒子有種想打人的衝動,這都是一群什麼山貓野獸。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