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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想到這層顧慮的陸與辭鬆開手，轉而拉著明月的胳膊回身拐彎，進了沒有燈光照耀的小徑裡。路的深處有個亭子，夏天的時候老人喜歡坐在這納涼，但到了冬天，這裡黑漆漆的，又冷得刺骨，便沒有人來。

隨意坐在亭子內的石墩上，陸與辭拿了明月的書包扔上桌子，手從她褲頭伸了進去。

冰一樣的溫度刺得她忍不住想躲，卻被陸與辭按住。果然，順著小腹摸下去以後直接觸碰到的就是她柔軟的濕處，完全沒有任何東西遮蓋。

&ldo;膽子肥了，竟然敢不穿內褲。&rdo;他壓著的聲線有些沙啞，手指並排對著那些嫩肉用力按揉。

&ldo;不……不是我自己不穿的！&rdo;明月不堪其擾，扭著腰要掙脫他，同時為自己辯解起來。

陸與辭空出的手又摸進她上方的衣服裡探尋：&ldo;內衣穿了嗎？&rdo;

&ldo;穿了的！&rdo;她趕忙回答，為他的不信任跺腳。

在鼓起的乳肉邊緣摸到那層布料，陸與辭神色稍霽，握住這團綿軟在手中揉捏，才問：&ldo;嗯？那你的內褲哪去了？&rdo;

說起這個明月心裡也泛委屈，趕緊就告狀：&ldo;是淮哥兒，淮哥兒非要把我的內褲拿走！&rdo;

&ldo;他什麼時候拿的？&rdo;陸與辭的雙手仍舊停留在她敏感的兩處沒有挪開，甚至扒開內衣撥弄起她的乳頭。

被弄的身體酥軟的明月膝蓋一彎，坐到了他腿上。

&ldo;嗯啊……上，上課……嗯……的時候……&rdo;她語不成句，磕磕絆絆地回答。

&ldo;嘖嘖。&rdo;陸與辭從這三言兩語就中腦補出事情的經過，&ldo;陳淮那小子平時看著挺老實，沒想到私底下花樣也挺多，上著課都敢做這種事，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rdo;

儘管覺得這個成語似乎不應該用在這種地方，明月並沒有出聲糾正，發軟地倚在他身上。心裡想的是今天也真夠倒黴，被兩個人抓著玩弄，逃都逃不掉。

不過陸與辭也沒打算對她做太多過分的事，很快在明月下身要流出水之前把手拿了出來，興許是顧及到她今天剛瀉了一次，還是有些心軟吧。

但揉著她奶子的那隻手卻動作不停，柔軟又有彈性的手感讓陸與辭戀戀不捨，時而整個握在手掌裡揉，時而捏著那個小點在指尖輕捏。

酥酥麻麻的觸感從乳頭處傳來，明月腦袋一團漿糊，只知道抱著他的脖子依偎。

&ldo;你跟他都做過些什麼了？&rdo;他問她。

這些事情明月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埋頭用力搖晃，發出無聲的抗議，表示自己不想回答。

既然如此，陸與辭便主動詢問：&ldo;你吸過他下面沒有？&rdo;

&ldo;吸&rdo;這個字眼用得太過微妙，比&ldo;舔&rdo;還讓人面紅耳赤，遲鈍片刻，明月悶悶的聲音才從他胸腔前傳來：&ldo;沒有。&rdo;

&ldo;沒有？&rdo;這個答案反而讓他有點意外，&ldo;那你吸過誰的？&rdo;

&ldo;就……就陸小二和……和徐狐狸的。&rdo;明月在腦子裡回憶了一下，才回答他。

他弟那次陸與辭當然還記得清楚，但後面那個名字就並不了：&ldo;阿塵不是才回來幾天……哦，就聖誕節那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