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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她聽到這話是什麼感覺，但是屋子裡的空氣並沒有因為爐火的溫度而變得有絲毫溫暖，而是氣壓越來越低。

“嗯，其實也就這個冬天了，我已經跟皇阿瑪說了，等開春了，我就要出去歷練歷練。”

“十七？”我怎麼不知道，這就是你剛剛問我想過什麼生活的真正原因？

我驚慌的看見晨曦因為十七的話迅速抬起頭，臉上早已綴滿淚水，她嘴唇顫動著，但是古代女子的禮教讓她就是說不出一句反對地話。

“男兒本就當建功立業，況且我也不小了，皇阿瑪準備派我去江南考察吏治，綺雲，你不想再去你以前生活的地方看看嗎？”相比晨曦的痛苦，十七倒是顯得十分興奮。

不想，除了穿越過去那些痛苦的日子，我也沒在那裡生活過。

“皇阿瑪允許你帶家眷一起去？”我特地強調家眷一詞，因為晨曦也算。

“哎呀，沒問呢？”十七阿哥假裝驚恐的拍拍腦袋：“那怎麼辦好呢？乾脆你給我扮成小丫鬟好了。”

“你做夢！”天知道大清朝的奴才日子有多難過主人坐著他要站著，主人吃飯他要看著，主人坐轎子，他負責小跑著……

“我，我願意……”晨曦激動地都快語不成調。

“哈哈，我騙你的綺雲，我怎麼捨得。”我怕晨曦看到難過，但十七阿哥不怕，復又摟住我的腰：“我想先微服一陣子，乾脆你扮作小姐，我扮作小廝好了。”

“少貧！”我佯裝生氣地打下他不安分的手，誰知道他卻很不怕死的又將陣地向上移了移。

“晨曦啊，府中那麼多人我也放心不下，你就留下幫忙照應一下吧！”十七想了想，還不放心：“小事你做主就好，大事你寫信問綺雲好了，要是緊急，就去問鈕家大格格，知道了嗎？”

“十七！”他這是擺明不信任晨曦，居然寧願交給我姐姐處理也不放權給晨曦。

“就這樣決定了，你下去吧！”可是十七阿哥這一次算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十七，你明明知道……”

“怎麼，你難道要我答應她不成？”十七阿哥一句話堵住了我的嘴：“不這樣，你是想我再用上一次的方法？”

“不要！”上一次他“遇刺”，我地小命都快被他嚇掉了半條。

“我是不介意的，我是怕你到時候又會自責。”十七嘆了一口氣，“綺雲，相信我，這是我們三人之間最好的解決方法，其實我們的存在，對晨曦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可是……”就要這樣耽誤晨曦一輩子青春？

“沒有什麼可是，皇宮裡多的是白頭的宮女，這是命……”

是啊，如果我不是穿越過來的，如果我能接受一夫多妻，晨曦也不會……

是我錯了嗎？來到了這個時代，還要那樣地堅持？

“綺雲，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很痛苦，十三阿哥出了那樣地事，甜甜死了，連傅遙紅也死了，對你的打擊很大。”

“對不起，當初誤會了你，為什麼不否認？”為什麼總要那樣為我著想，甚至要那樣委屈自己？

“噓！”十七阿哥用一根手指阻止我在說下去：“把這些都忘了，跟我去江南，我們過你想過地生活，離開這個紛亂的地方。”

“可是……”十七阿哥，你也有你的抱負，你不是很支援八阿哥嗎？離開了，你可甘心，你不是也說，你是男兒，男兒當雄霸四方？

“離開這裡，這裡現在局勢越來越混亂，我都不敢確定我能不能保護好你。”抱住我的腰的手緊了緊：“我一定要讓你安全無虞，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