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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若趙閒開始冷靜點,放錢三李雅一馬,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嘛,何必為了一口怒氣背上人命官司。
而眾人聽聞李雅是胡一刀殺的後,都氣憤惋惜不已,趙閒殺人你也跟著,這不是吃飽了撐著嘛。
柳知府趙閒犯案,差點被一口氣憋死,緩了半天才冷靜下來,常州好不容易出個人物,日後趙閒若平步青雲、飛黃騰達,他可是有栽培之恩的,哪想到夢還沒開始做,趙閒就在他的地盤上犯了大案。
柳知府又氣又怒,前幾天兵部尚書被人當街刺殺,已經把他嚇的夠嗆,現在又鬧出命案,還讓不讓他消停過年了。
可事情已出,柳知府也不能不管,趙閒和沈凌山似乎有點淵源,柳知府便急忙去尋沈凌山,看看他的意思,哪想到沈凌山閉門不見,就給他一句話‘你看著辦’,柳知府暗自尋思了一下,卻沒猜透沈凌山的意思。
而這時,船幫的頭頭李虎,突然帶著好幾百船工,跪在知府衙門為他表弟和手下伸冤,橫幅狀紙都快把知府衙門堵住了,哭的是撕心裂肺,弄的柳知府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急的焦頭爛額,往刑部上報的文書都不敢亂寫,怕一不小心得罪了沈凌山,又怕外面的百姓罵他徇私舞弊,無論那一條他的仕途都算完了,他只能先將趙閒和胡一刀收押,在家悶頭苦思該怎麼處理。
深夜,知府衙門的牢房之內,幾隻老鼠在地上奔跑,尋覓著掉落在地上的食物殘渣,幾個帶刀的捕快,拍在桌上熟睡,酒瓶倒在桌上,一灘酒液順流而下慢慢滴在地面上,昏黃的油燈不時爆出一個燈花,顫動的燈火使得牆上的影子看起來有些虛幻。
“嗚嗚嗚…”隱隱約約的,女子嚶嚶的哭聲不停傳來。
趙閒的喉嚨感覺黏在一起,嘴巴象粘魚似的張了張,卻什麼也說不出來,眼皮似是有千斤重。腦袋枕在一團柔軟上面,很飽滿的一團柔軟,緊貼著臉頰溫溫熱熱的,可以聞到淡淡的沁香。
“咳…”滴滴淚水滴落在臉上,讓趙閒艱難的睜開眼睛,入眼便看到哭的梨花帶雨的花語。
這裡光線很暗,四周沒有窗戶,一間很小的屋子裡,只有趙閒現在躺的這張小床,上面鋪著一層薄薄的被褥,也不知用了多長時間,顏色都已經泛黑,空氣中飄著腐朽與潮溼混合的氣味,陰冷的讓人忍不住發抖。
花語怕趙閒受了涼,坐在小床上用手臂環著趙閒的身體,臉頰貼著他發燙的額頭輕輕抽泣,平時寧靜的面孔此時全是擔憂,淚珠止不住的從美麗的眸子裡滾出來。
趙閒張張嘴,想抬手摸摸花語,卻突然想起了什麼,猛的一下撐起身體,劇烈咳嗽幾聲,左右到處尋找,有沙啞的聲音道:“小夢了?她…她……”
“她沒事,在家裡由黃家丫頭照顧。”花語輕輕哽咽了一下,並沒有因為趙閒的清醒而高興,眼中反而有些氣憤。
聽聞小夢沒事,趙閒如蒙大赦,若因為他的緣故害了小夢,他這輩子都沒法原諒自己。
沒事就好,趙閒晃了晃,身體又軟了下去,倒在了花語的懷裡。
柔軟的豐腴酥胸,讓趙閒一陣愜意,轉頭貼在花語的懷裡深深吸了口氣,偷偷品味著淡淡的**,虛弱的笑道:“別哭了,我沒事,只是頭疼罷了。”
花語感覺到胸間的異樣,身體若有似無的顫了一下,卻沒有其他動作。
見趙閒竟然還露出笑容,她眼中的淚水再也止不住,哽咽道:“你想氣死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不能先通知我一聲?現在犯了人命官司,你讓我怎麼辦?”說到這裡,花語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成熟冷靜,跟個小女孩似的打了趙閒幾下,連帶著頭上的珠花都跟著顫動了兩下。
她本來聽到趙閒在文會上出了風頭,心裡還很高興,哪想到馬上就聽到趙閒殺了人的噩耗,花語當時就懵了,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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