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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如果各位有熟識的大夫,也可以一道兒檢驗,我方氏食肆負責一切費用,以證清白。」
「若是其母真的是因為方氏食肆的紅燒獅子頭才這般腹痛不止,那麼我也願意承擔一切後果,並且發誓再 不入汴京城,」說著,方知魚話音一轉,看向那人,厲聲道,「但若是最後證明,此事是有人故意挑著這日子來砸場子,那麼,也休怪我無情了!」
開門做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方知魚也一直信奉這個道理,能不惹事儘量不惹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最好,可若是真有人欺到了她頭上,她也定然不會因此而退讓。
相熟的食客看出方知魚是真動了怒,紛紛勸道,「方姑娘,你能來汴京城開店,我等十分高興,這起子小人不過是故意過來搗亂,莫要因著他說什麼『再不入汴京城』的氣話,我等可都是相信你的,你若不在汴京城開店,以後我等該吃什麼?」
「是啊是啊,方姑娘,我們都相信你,我在方氏食肆吃了這麼久,從未出過任何問題!」
更有人氣到對著那男子破口大罵,「小子,你知道方姑娘的食材都是哪兒來的嗎?我聽一道兒做生意的朋友說過,那松茸燉雞的松茸,用的可是特意從雲南來的,價格不菲,要知道那雲南的松茸可一直都是送入宮中的,你竟然還說方氏食肆的東西有問題,我看你才有問題!」
「我乃刑部尚書之子,平日裡也常去方氏食肆吃飯,原本我不願意說,可你們實在欺人太甚,方姑娘所用食材,品相極佳,哪怕是尚書府,也難與之相比較。」
那人原本聽到方知魚說要讓人來驗那紅燒獅子頭,他心中並不緊張,原因無他,不過是因為那紅燒獅子頭他已經提前做過手腳。
可這方氏食肆的老闆說,不僅要驗紅燒獅子頭,還要連同店裡上了的菜品一道驗一驗,那他可就真慌了,若是最後查出來,只有一道紅燒獅子頭有問題,那不就是擺明瞭他是故意來找茬的嗎?
更何況,這店裡居然還有這麼多達官顯貴幫她說話,一個不小心,這方氏食肆還沒被趕出汴京,他可能卻先無法在這汴京城混下去了。
他面上多了幾分慌張,又開始四處張望起來,可事情鬧騰到現在,周圍都是人,壓根兒找不著他想要看見的人。
「萬一……」他垂死掙扎,吞吞吐吐道,「萬一……萬一你是故意想害我娘,才……才在那紅燒獅子頭上動了手腳呢?」
「呵……」方知魚都被他給逗樂了,走上前,正眼看向那人,歪著腦袋,疑惑不解道,「你是何人?你娘又是何人?我為何要與你娘過不去?為了毀我自己的生意嗎?那我可真是……有點天真呢!」
「我……我……我……」
那男子「我」了半天,可一時之間卻不知道應該如何接這話。
突然,人群之中不知道從哪兒傳來了個聲音,高聲喊道,「這人不是西街的張二愣子嗎?平日裡專門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方才他一直跪在那,我只覺得聲音耳熟,原來是張二愣子,他的話哪裡能信,多半是看人家新店開 業,想找個藉口來敲詐罷了。」
那張二愣子聽到這話,頓時就裝不下去了,和那半躺在推車上的婦人一樣,拔起腿就想往外跑。
可他跑得再快,又哪裡快得過練過武的範凜,不過幾息之間,便被抓了回來。
而那婦人,倒是躲過了方大柱,只可惜剛跑出去幾步,便突然被人丟了回來,摔倒在地上,方知魚扭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是裴韶安。
她衝著裴韶安點頭示意,「有勞裴指揮使了。」
裴韶安皺了皺眉頭,對於這稱呼,似乎有些不滿,但卻沒有發作,只是招了招手,身後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了幾個穿著飛魚服的錦衣衛,將二人按住,「這二人竟敢在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