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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試了又試，但他對她的技巧不感興趣。她的手在他的大腿內側按摩著，她的手指用力壓在他的會陰部位，這樣更增加了他的力量。她現在將大腿張開，轉動著臂部，就像在跳愛之舞，他對她的表現感到輕蔑。

&ldo;換個姿勢，馬克，&rdo;她對著他的耳朵喊。&ldo;是我們的方式‐‐許多姿勢‐‐好些‐‐&rdo;

&ldo;住嘴，&rdo;他呻吟著。

他高高聳起身子，然後壓下去，壓下去，感到他的所有力量和男子氣概洩了出來，像一個洩了氣的大氣球一樣癱到了她身上。

&ldo;喔，&rdo;他說，從她身上滾下來，躺到一邊，&ldo;不錯吧。&rdo;

她難為情地注視著他。&ldo;沒有了？&rdo;她問道。

&ldo;沒有什麼？&rdo;

&ldo;只有幾分鐘，&rdo;她懇求說，&ldo;肯定還有，你還有更多的力氣，或者現在疲軟，然後是更多的愛。&rdo;

他感到他的臉在發紅。又一個克萊爾，這條母狗。世界上充滿了克萊爾，母狗。&ldo;你抱怨什麼？&rdo;他問道。&ldo;這是你得到的最好的一次，你心裡明白。你一直在呼叫著，你很快活。&rdo;

&ldo;馬克，你是在獨自做愛，不是在同我做愛。&rdo;

他勉強一笑，對自己做了鬼臉。&ldo;我明白了，你是在開玩笑，在嘲諷人。我知道在這兒這是一項重要運動。瞧，我們一起參加了。這次試驗很了不起，往後我們不有的是時問。現在我們都睡一會兒，我們還要趕路。&rdo;

他翻過身去，背對著她，她坐了起來，抓住他的胳膊，他厭倦地轉了回來。

他感到她有一種赤裸的女性饑渴感，這令他噁心。&ldo;馬克，求你，還沒完‐‐對你好了，對我不行‐‐在這兒，當不是雙方都滿足時，一方就用別的方法使另一方高興，直到雙方都幸福。&rdo;

&ldo;給&l;共濟社&r;去封信，&rdo;他沒好氣地說。

&ldo;你知道我不會那樣，&rdo;她認真地說。

&ldo;特呼拉，放鬆些，好嗎？我敗了。我們都需要休息。我向你保證，當我們以後共同生活，互相瞭解，我們的愛情會越來越好。&rdo;

她拒絕放開他。&ldo;如果不行怎麼辦，馬克？在加利福尼亞我沒有共濟社大棚。&rdo;

&ldo;你會有我的愛情，這就足夠了。&rdo;

&ldo;足夠了？&rdo;

他已經又翻過身去休息了，這長長的一天，打漁、躲藏、喝酒、興奮，使他疲勞極了。

她跪起來。&ldo;馬克，&rdo;她懇求他，&ldo;如果我們要做情人，你必須學會愛。不是學不會的，湯姆&iddot;考特尼學會了，你可以學會。我們的人學著如何滿足別人，你必須像他們那樣，我將教你，我將幫助你，但我們必須從現在開始，馬上。&rdo;

當這種侮辱刺到了他賴以安身的酒精和疲勞，他的心頭猛然火起，他支撐著起來。&ldo;你要教我？&rdo;他喊道。&ldo;你究竟認為你是誰，你這個小雜種？你除了是頭無知的動物外什麼也不是，你該感到幸運，我為了你好想使你成為個人。現在閉上你的臭嘴，否則我就真正對你不客氣了。如果真正有什麼要教的，我才是老師，你記住這一點。我原諒你這一次，但不會有第二次。&rdo;

令他吃驚的是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