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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氣?
賀延賦仰躺著還得出力:有嘶,放鬆一點,有時候,已經原諒你了
付若並不悔過:你活該都是你不好
賀延賦惜字如金:我不好。
第三輪有驚喜,最近若若不怎麼喜歡這麼做,賀延賦的耳朵被夾住,視野朦朧,鼻尖埋進一陣腥臊氣味中,頭髮或許也髒了,但不重要。
在他最不好的時候,他習慣性地輕閉雙眼,感官一輕,聽見相機的一聲咔嚓。
睜開眼,賀延賦人生中第一張最不堪的照片誕生了,伴隨而來的是愛人猖狂的笑聲。
比醜照更不能見人的照片,大概是豔照。
作者有話說
爽
遙遙有期1
江之遙到學校的時候,陳正還沒來,太早了,偶有幾個來的同學要麼在補作業,要麼在補覺。
他把這一週記的筆記找出來,分門別類疊放好,然後站起來,快步走過去,塞進第三排的某張桌子的桌肚裡。
對方前段時間風寒,已經一週沒來上課了,他離開前,注視著課桌上那個名字,慘然笑了一下。
上第一節課之前,對方來了,精神不錯,和另一個人一起,教室裡的人此起彼伏地叫起他們的名字:秦頌,薄燁萊,你們又在路上碰到了?
大家都極力和他們裝熟,有人笑著:筆記要不要?秦頌一週沒來上課了吧,跟得上嗎?
這是明顯不熟的,熟悉的就會說:他?他小子有的是家教,指定揹著我們彎道超車了,秦少帶帶我。
秦頌就這樣被人簇擁著進來,他精神雖好,俊朗的臉上卻淨是陰沉的神色:滾薄燁萊你筆記給我看下。
同伴是個冷美人,話也不說就遞過去一個薄本,秦頌開啟一看:草,這什麼?
薄燁萊淡淡:我不記筆記,這是錯題本。
就寫了兩頁,秦頌直接給他砸了回去。
他砸完,目光貌似不經意地滑過某道低著頭的灰暗影子,頓時更不爽地咬緊了牙關。
他要筆記,有的是人給他,所以根本不需要某個跑腿跟班親親熱熱地貼過來,紅著臉問他:阿頌,你身體好沒有?這是我的筆記,還有最近老師講的重難題,我沒聽懂,你看看。
秦頌想到這裡,心裡的情緒更是橫衝直撞,沉著臉接過一本羞澀遞來的筆記:謝謝。
放在一邊,上第一節課之前都沒開啟,直到老師比對題型,讓他們翻上次的月考卷,秦頌在桌肚裡一掏,摸出幾本明顯不屬於自己的筆記本,不同顏色分不同科目,橙色是物理,綠色是生物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記住這種沒用的事。
翻開一看,果然,清新端正的字型,分門別類的知識點和題型,知道他喜歡鑽研難題,連數學老師偶爾發癲講的競賽題也記下來。
江之遙的筆記本。
他們在上週決裂。
江之遙是他們家保姆江阿姨的兒子,大概在秦頌六歲左右,在秦頌媽媽的幫助下,江阿姨得以成功離婚,秦女士離不開她,要她乾脆把江之遙帶過來照顧,別墅裡有足夠的傭人間。
但江之遙並不需要照顧,他來的時候也才六歲,但秦頌的玩具書籍基本是他在收拾,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江之遙比他小半歲,卻一直在照顧他。
秦頌缺德的朋友曾這樣精準地評價他:家生子。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少爺們身邊少不了跟班,別人的跟班是自動黏上去的,母親父親合作商或者下屬的孩子,試圖攀龍附鳳的也有,家長們對此還是很上心的,小孩子身邊混上幾個真壞的,指不定帶去幹什麼。
但“家生子”就很好,江阿姨是要在他們家養老的,江之遙又從小就聽話懂事,秦媽媽對他十分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