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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嗎?有人嗎?警察!警察!”
鄭憂大聲地喊著,一夜滴水未進,不但肚子餓,嗓子也是乾燥沙啞的。
她只知道這是關押罪犯的地方,一間獨立的屋子安靜地像地下室一般,除了自己的聲音,什麼都聽不到。
但她不甘放棄,使勁拍著粗實的鋼柱,用力地喊著:“來人啦!來人啊!來人……來人……警察!警察……”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到外面傳來輕微的開門聲,有人推開外面的門走進來。腳步聲很平穩,是粗重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
鄭憂屏住了呼吸,立刻祈禱這是自己熟悉的人,是來救助自己的朋友。
可是,她失望了,來人是個肅著臉面的警察,將一個食盒放在鐵門的小方格前。方格子開啟,剛好只能遞進一個食盒和水。
警察剛想離開,鄭憂飛快地喊住他:“請問……警察先生,可以幫我打個電話嗎?”
警察轉身看了她幾眼:“抱歉,你現在屬於重案犯,暫時不能跟外界聯絡。”
有這樣的規定嗎?
鄭憂對警察局的規定不大懂,可是她不信連個電話都不能打,現在的警察都這麼不近人情嗎?
她朝他急切地喊著:“拜託你了……求求你啊警察先生!我想聯絡家人……我不能讓家裡人擔心,我還要見幾個朋友!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啊……”
警察漠然地離去,外面的門重重地關上。
又是一屋子的森冷空寂,鄭憂坐在地上,顫抖著雙手捧起那杯水,一邊流著淚一邊喝著。
楚子睿想到白天她跟其他男人一起帶孩子去遊樂場的事,有點生氣。
一個晚上過去,他本以為鄭憂會主動打電話來解釋,可是到第二天天亮連個簡訊都沒有。
他拿起電話,按了好幾次號碼,又放下。
吃過了早餐在開車前往公司的途中,終是按捺不住主動打電話過去。對方的電話無法接通?楚子睿鬱悶地將手機扔在一旁。
過了幾分鐘,車子開到楚天的樓下,他再次撥打了過去,這次語音自動回覆: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一股說不出的煩躁抓住了他的心,說起來他對鄭憂這個女人還真不算了解,可是她偏奇異地抓住了他的心。一天天,一點點,越來越為她的一顰一笑掛心,會為她開心為她嫉妒,看來,他是真的很喜歡她了!
可是,她現在到底在做什麼?
手機突然響了,楚子睿飛快地抓起,略帶激動道:“喂?”
“老闆,歐洲的大客戶已經到達公司,老闆還需要多久才能抵達?”
“恩,好好招待,我馬上到。”
楚子睿沉聲應答,最近他老爹為了拉攏生意,瘋狂地跟歐美那邊的商戶合作新專案,全公司的人都得在週末加班。他握緊手中電話,不死心地再撥了一次鄭憂的號碼,仍然是關機,他抿抿唇將電話丟進了公文包中,利落地下了車。
且說小嬸和司徒釗帶著小星迴家,小星白天玩得太激動,太興奮,晚上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鄭憂很晚也沒回來,小嬸打不通她的電話,只好打電話到咖啡廳去詢問。接電話的小妹只迷糊地應道:“哦,鄭經理啊!她沒回店裡哦……是說同事有急事嗎?哦……可能是一些私人的事情吧,反正不在店裡哦!”
藍茵咖啡廳每天十點才開門營業,小嬸根本等不到那個時間去找她,回頭想想,小憂平時做事穩重,應該沒什麼問題。週六請了一天假,時間不早,小嬸將小星託付到房太太那裡,自己便趕緊去沈家工作了。
誰都沒想到此時的鄭憂正在牢獄裡受苦,她在彷徨和憤怒中等待大家的救助。
更沒有人想到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