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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先生,如果,你要了解這件事的進展的話,可以跟安保部談,我這裡是治病的地方,沒有時間陪你一起查案。」蕭然的語氣冷淡地說。
「你之前不是對這件案子很感興趣的嗎?」謝承堯看著蕭然,「怎麼突然又對這件案子不聞不問了、」
「現在沒有興趣了,可以嗎?」蕭然整理著一會兒去巡視病房的資料說道。「謝先生,我現在比較忙,請問,你可不可以暫時離開。」
「你這樣太傷我的心了,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一起歷經患難的啊。」謝承堯絲毫沒有被蕭然這樣冷淡的態度給嚇到。比蕭然更加冷漠和不近人情的人,謝承堯都見過,更何況,他絲毫都不覺得蕭然冷漠和不近人情,不過鍾醫生說的,蕭然有意封閉自己,不讓自己和任何人靠近,這個倒是真的。
這樣的蕭然,謝承堯更想知道蕭然身上有什麼故事了。
「蕭醫生,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會突然對這件事不感興趣?」謝承堯猜測道。這段時間,醫院都沒有屍體失竊的事情發生,而且他蹲守了兩天,那具會活動的活屍也沒有再出現,一切線索都好像斷了一樣,一切謎團都找不到頭,而且他都還沒有破解出來,沒有一具具在殮房中冰封住的屍體能夠自己從殮房中跳出來,跳到那具活屍的面前貢獻自己的腦漿,這是一件值得思考的事情。
謝承堯大膽的推測讓蕭然的手僵了一下,但是他很善於掩飾自己的情緒。確實,只有他知道,那具叫做大衛的活屍永遠不會再出現了,他徹底地解脫了。
「謝先生,我真的很忙的。」蕭然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道。
「可是蕭醫生,你都還沒有幫我檢查我的傷呢。」謝承堯舉著自己受傷的手背在蕭然的面前可憐兮兮地說道。
蕭然冷冷地掃了謝承堯一眼,昨天他已經看過謝承堯的傷口了,那個傷口確實是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現在,不檢查一下,蕭然也不放心,他只好接過了謝承堯的手,幫謝承堯把他傷口上繃帶拆開來檢查。謝承堯一笑,他就知道蕭然是一個口硬心軟的人。
謝承堯的傷口已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在恢復著,不知道是因為活屍的問題還是他新研製的藥劑的問題,亦或是謝承堯本身的問題,本來被抓傷的已經發硬的傷口,現在除了幾道淺淺的抓痕,是什麼都沒有了。這傷口,甚至都沒有再纏繃帶的必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謝承堯身上帶著特殊的體質,所以他的血液才會一直會蕭然產生一種不可思議的吸引力。
謝承堯看著蕭然認真檢查他傷口的模樣,他越發覺得蕭然是一個解不開的迷,蕭然身上好像縈繞著很多很多的秘密一樣,好奇心要謝承堯不斷地把注意力放在蕭然的身上,一直以來,謝承堯都喜歡追尋神秘的事物,現在,蕭然就是擺在他面前最神秘的那件事物。
「你的傷口已經沒有事了,也不用忌口了。」蕭然說道,看到謝承堯的傷口沒有事情的時候,蕭然的心也重重地舒了一口氣。經過了這麼多年的歷練,蕭然的心始終做不到麻木,如果他真的看透了時間的一切,他就不會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很多事情,他始終看不透。
「謝謝蕭醫生,如果沒有蕭醫生的妙手回春,我真的恐怕就身首異處了。」謝承堯說道。
「如果當時我真的被那活屍抓傷了之後變成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傢伙,你會怎麼辦?」謝承堯突然問道,想想,他這個傷口如果處理不及時,說不定真的有這樣的可能性。
「你想太多了。」蕭然從來不會去做那種假設的回答。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小心變成了一具喪屍,那我希望有個人能把我殺了,我寧願轟轟烈烈地死了,一了百了,也好過一具屍體在那裡活著,自己幹什麼都不知道。」謝承堯說道。
聽了謝承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