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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醫院活屍

「為什麼陳警官今晚沒有來的？」蕭然問，他記得這件案子就是陳啟源負責的。

「陳警官是一個日理萬機的人，沒有時間日日夜夜撲在這種小案子上面，所以這不是派我來了嘛。」謝承堯說。

蕭然沒有讓謝承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依舊精神緊繃地看著監控。

「今天，我看，那個瞿大小姐，好像很喜歡你啊。」謝承堯打趣地說道。

「謝先生。」蕭然稍稍加重了語氣，暗示謝承堯好好地看監控。

見蕭然依舊緊緊盯著監控，沒有理他，他只好問道：「蕭醫生，你想要喝咖啡嗎？我去外面給你倒一杯進來。」雖然他的體力是充沛，但是盯著監控看了一個晚上，不免還是有些倦意，今晚詐屍會不會出現很難說，蕭然今天是工作了一天的，沒有休息就直接和他一起過來看監控了，蕭然應該比他還要累，他對蕭然還是有些貼心的。

「不用了，如果你想喝，就準備你的就可以了。」蕭然說。

「蕭醫生這不是客氣了。」謝承堯說著，轉身出去，回來的時候還是順手帶上了蕭然的那一份咖啡，他放在了蕭然的面前。

「蕭醫生，來，喝一口咖啡。」謝承堯說道。

「謝謝。」蕭然把咖啡放在了一邊，眼睛依舊不忘盯著影片看。

謝承堯看著電腦中的所有監控，監控中依舊沒有任何的聲息，他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時間也已經不早了，如果現在沒有訊息的話，估計是真的沒有什麼訊息的了。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咖啡，無論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面，謝承堯總是能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他這樣的心態是多少人都沒有辦法做到的。

謝承堯發現蕭然根本就沒有動他面前的咖啡，他好奇的問道：「原來蕭醫生不愛喝咖啡啊，這次是我大意了，下次我給蕭醫生準備其他喝的。」

謝承堯的喋喋不休讓蕭然感覺有些煩，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

「不用了，你有心了。」蕭然說。

「蕭醫生，你是一直都這麼嚴肅的嗎？」謝承堯問道。或許用嚴肅這個詞語也不會很恰當，嚴肅應該是陳啟源那種，凶神惡煞般的模樣。蕭然這種，應該叫做緊繃，他的精神一直都是緊繃著的，沒有見過蕭然放鬆的模樣，他的一舉一動總是過分的得體，讓人感覺蕭然像一個機器人一般。嚴肅如陳啟源，他都見過陳啟源情緒又起伏的時候，陳啟源會生氣，會憤怒，會大吼，可是蕭然卻不會，蕭然的情緒總是維持在一個穩定的頻道中，真的好像古人那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超然於世俗之外的那種人一樣。

「我很嚴肅嗎？」蕭然也反問道。

「也不是嚴肅，就是覺得你不愛搭理我。」謝承堯說。

確實是不愛搭理你。蕭然在心裡補充了一句。夜深人靜的時候，四周一切都沉寂了下來，他甚至可以聽到謝承堯身體裡血液流淌的聲音，他從來沒有試過，對一個人有這麼強烈的感受，他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監控上面，儘可能地忽略謝承堯，否則，蕭然會控制不住自己，首先把謝承堯的脖子給咬斷。

「謝先生，你想太多了。」蕭然說道。

兩人邊聊著天，邊監控著醫院，只是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具屍體又悄悄地出現，在長廊中跳動了起來

蕭然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發暈，上次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出現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影響著他的神經一樣，他的思緒稍稍有些紊亂，那種奇怪的聲音又來了，那聲音一中超自然的頻率在空氣中震動，普通人是聽不到這種頻率的聲音的。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體驗過這種疼痛感了，現在突然來襲，蕭然竟然覺得自己有些懷念這種疼痛感，他的耳中好像還能聽到從遠處傳來的不知名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