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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快去洗漱吧,完了過來吃早飯。」沈楠說完,便去了前廳。
她走的太急,以至於江停風都沒來得及問顧小蕎和周承宣的婚事到哪一步了。
他這突然插了一槓子進來,若是因此壞了顧家的名聲……
揣著這個事兒,江停風急急忙忙地洗了把臉,去了前廳。早飯還沒好,沈楠和顧大嫂還在廚房忙著,顧小蕎和顧母在收拾房間。
「起了?」顧母見到他,一如往常地問了句,「你說說你,好端端地喝那麼多酒做啥,傷身又難受。」
「嬸子教訓的是。」江停風點頭稱是,見顧母拿著雞毛撣子,他急忙接了過來,「嬸子我來吧,你歇會兒。」
顧母哪裡不知道他是有話要對顧小蕎說,笑呵呵地將雞毛撣子遞給他,「那行,那我去廚房瞧瞧。」
顧母一走,廳裡的氣氛一下變得凝固起來,顧小蕎雖然還在擦桌子,但細心地話就能發現,她自江停風進來就再沒挪過地方。
「你再這麼擦下去,這凳子非得被你擦出個洞不可。」江停風靠近了她。
「蕎蕎,我昨日說的話是真的,並不是酒後胡言。」
見顧小蕎一怔,他拿過顧小蕎手裡的布巾,拉著她的手道:「曾經的我,從來沒想過成婚,因為我覺得,婚姻於我就是束縛,是墳墓。可是直到遇見你,我不能失去你,更不想你嫁給別人,唯一能做的,便是用婚姻綁住你。」
「我知道我是個混蛋,傷了你的心,」他摯起顧小蕎的手放在胸口,「蕎蕎,你還願不願意,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怕會負了我了嗎?」顧小蕎眼中儘是淚水。
說不怨是假的,可是這樣的江停風,讓她捨不得推開。
「不怕,也不會。」江停風笑說,「我若真的厭倦了,或者管不住自己了,你就讓我淨身出戶,讓你哥把我送去宮裡當差。」
「好。」顧小蕎被逗笑了,可那眼淚,卻像短了線的珠子,怎麼擦都擦不完。
手忙腳亂間,江停風吻上了她的眼睛,吸吮著他的淚水。
「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
顧家兄妹和孫家兩個姐妹花還要上學,匆匆吃了早飯就去了學堂。放桌上,就剩下沈楠他們四個女人加上一個江停風。
早飯是沈楠做的,花樣豐富味道還好。但整頓飯時間,江停風都心不在焉的,好幾次看著顧母,想開口,最終卻都又咽下去了。
最後還是顧母先看不過去了,開口問道:「停風,你老看我幹啥,有話要對我說?」
被點了名,江停風也不藏著掖著了,想了想措辭,他開口道:「嬸子,我就想問問,周家的婚事,你是應下了麼?」
「婚事,什麼婚事?」顧母不解。
「就蕎蕎和周家的婚事。」江停風說。
沈楠見他問這個,看向了顧小蕎,眼裡儘是疑惑,意思是,這事兒你沒跟他說嗎?
面對沈楠的詢問,顧小蕎抿了抿唇,紅著臉低下了頭。
沈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明顯就是兩人纏纏綿綿,把這事兒給拋之腦後了。
「蕎蕎和周家的婚事?」提起這個,顧母就來氣,當然,她這話也是說給江停風聽的,「她自個兒找了周家公子把婚拒了。你說她一個女娃,這事要是傳出去,以後誰敢再來家裡提親啊!」
我敢啊!江停風心道,但對著顧母,這話他自然是不敢說出口。
「那……那那日蕎蕎她們去商家打傢俱?」
「那傢俱是給阿琰和阿楠打的啊。」顧母說,然後看向沈楠,「你們沒告訴他嗎?」
「這,這不是最近忙,給忘了嗎?」沈楠沒敢說這是他們使得計策,故意讓江停風誤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