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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來的是你,讓我滾的還是你。容溪,你到底想怎麼樣?」
容溪看著傅年不說話,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想做什麼,他的一切都在那一夜過後變得紛亂。明明是痛苦不堪又羞恥的記憶,而他卻夜夜在夢裡重複,更讓他感到羞恥的是,他的身體竟然會跟著起反應……
「傅年,你瞭解被人侵/犯的感受麼?」
看著容溪眼底的痛苦,傅年心中的不快被愧疚取代,說:「你家裡有退燒藥嗎?」
容溪垂下眼,說:「醫藥箱裡應該有。」
「在哪裡,我去給你拿。」
「走廊最裡面的房間,櫥櫃裡放著。」
「你的臥室在哪兒?」
「對面。」
「你回房躺著,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見容溪站著不動,傅年伸手去拉他的手腕,卻被他下意識地躲開。傅年一怔,隨即說道:「你現在發燒了,需要休息,如果不想我碰你,就自己回房休息。」
容溪沉默了一會兒,推開傅年走出了書房,進了對面的房間。
傅年鬆了口氣,心中一陣懊惱,雖然那晚他喝醉了酒,但對容溪造成了傷害是事實,相對於容溪的遭遇,他受到的那點委屈又算什麼,怎麼就不能忍受了。
傅年擺正了心態,推開房門走了出去,正巧碰到了鬼鬼祟祟的肖琦兄妹。
三人都是一陣尷尬,肖琦連忙解釋說:「那個,我們只是想回房間睡覺,真的沒有偷聽。」
傅年和肖婷不約而同地抽了抽嘴角。
傅年倒不擔心他們聽到什麼,畢竟剛才容溪出門,並沒有碰見他們,說明他們也是剛剛上樓。他笑了笑,說:「不好意思,請問廚房在哪兒,容總還沒吃飯,我去給他下碗麵。」
「廚房在一樓,我帶你去。」肖琦也意識到了自己做了蠢事,臉紅的想要補救。
「那麻煩了。」傅年自我介紹道:「我叫傅年,是容總的助理,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肖琦一怔,隨即眼睛亮了亮,說:「我叫肖琦,她是我妹妹肖婷,你們容總是我們的大哥。」
兩人一邊說一邊下了樓,唯獨肖婷留在了原地,看著傅年的背影,小聲地嘟囔著:「傅年,傅年,這名字怎麼有點耳熟?」
「這裡就是廚房,鍋碗瓢盆什麼都有。」肖琦伸手開啟了冰箱門,說:「不過大哥家裡基本不開火,所以冰箱裡的東西不多,你看看還能做點什麼?」
傅年看了看冰箱裡的東西,說:「家裡沒有保姆,容總又不開火,還不吃外賣,那他平時都吃什麼?」
肖琦如實說道:「大哥早中晚三餐都在公司吃,只有我們暫住的時候,早餐才會在家吃,這些東西還是我們今天剛買的。」
「還真是個工作狂。」傅年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將冰箱裡的西紅柿和雞蛋拿了出來,又拿了一包義大利麵,準備做個不倫不類的意麵,沒辦法,實在是材料有限,容溪的臭毛病又多。
肖婷回過神來,也跟來了廚房,笑著問:「傅年哥哥,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我總覺得你看著有些眼熟。」
「有嗎?」傅年抬頭看了她一眼,說:「我不記得見過你。可能是我長得太大眾了,所以你看著眼熟吧。」
「傅年哥哥,你可真謙虛,就你這長相,站在大街上有幾個能比得上。」
傅年笑了笑,並沒有把肖婷的話當真,他照了二十多年的鏡子,自己什麼長相再清楚不過。
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傅年的長相屬中上,可他平時不愛打扮,糙得很,所以即便長相不差,也不會太引人注意。今天第一天上班,又是西裝又是領帶,難得地還吹了頭髮,整個人的面貌煥然一新,自然和平常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