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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紅色蔓延到全身,手掐過的地方,腰間,脖頸,然後是耳側。腺體的傷恢復得算快,到底還是alpha,秦臻的身體非常強健。傷疤躍動著,眼前的慾望重影,酒精作用之下,沈佳城竟有片刻恍惚。
上一次秦臻這麼順從地叫他名,沈佳城也是以同樣的姿勢,把他按在桌子上進入。那一刻他幾乎情深意切,也曾以為他們心靈相貼。
射出來的東西很多,積攢了許久,一股又一股全澆進緊窄的穴內。時候已晚,為方便清理,沈佳城從頭到尾插得都不深。待抽出去那一刻,秦臻控制不住,腕子抓緊桌臺,卻無法阻止生理性的反應。臀縫間滴滴答答往外淌著濁液,弄髒了軍服,可前面還硬挺著。
沈佳城喝了兩口酒,低下身體又幫他含出來。舌尖觸過冰塊,很涼,可澆不滅上下聳動的慾望。給他口交的時候,沈佳城溼了的鬢髮緊緊貼著他,手指按住他撐在桌臺邊緣的腕骨。秦臻覺得有哪裡不太一樣,又說不太上來。
那天晚上,秦臻好像格外疲倦,沒來得及看書,好像也忘記去熄燈。沈佳城在旁邊翻看李承希準備的日程,手邊又是一杯的威士忌。秦臻沒說什麼,就昏昏沉沉睡去。
睡夢中,他依稀感覺到一隻沉重的手臂搭上來,搭在他腰間。可清晨睜開眼,另外一邊早就收拾整潔,不見人影。估計是夢。
秦臻不知道沈佳城這一晚上到底睡了沒有,也不知道他這些天來,是否真正睡著過。
悼念亡者是以承認他死亡為第一步。時至今日,沈佳城仍說不出‘死’這個字。鑲嵌金邊的玻璃杯裡乘著一汪清澈的水。這不是他飲水的杯子,杯子裡也不是自來水,而是昨夜威士忌喝完後才融化的四方冰塊。
冰塊融成水後仍佔半杯,不帶一絲金黃。他喝得……太快了。
次日清晨,走出雅苑大門前,沈佳城正坐靠在自己的書桌旁打領帶。暗紫色領帶掛在頸間,鬆鬆地打了個預備結。
他仍在飲酒。只有一杯,旁邊放著咖啡。在自己進屋時,沈佳城在和李承希講話,半開玩笑地說,這是在胃裡調愛爾蘭咖啡。大概是在回應對方的關心。
話音未落,電話鈴聲響起,來自沈燕輝曾經的御用撰稿人,兼競選團隊主幹譚未明。譚未明對他說,自己朋友的朋友在星海臺工作,給他透了點口風。星海臺的調查部正準備發一篇稿,主題是‘三一行動’深度調查報告,具體內容不太清楚,問沈佳城是否知道什麼內幕。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就是……”沈佳城夾著電話打領帶,抬起眼,用餘光看秦臻一眼。“還能有什麼問題?他們三月份就問過我一次,那時候我表態還不夠明顯嗎。”
兩個月前,沈佳城剛剛接秦臻回首都,星海臺記者便在沈佳城獨自外出用餐時堵住他,告訴他‘三一行動’秦臻所在的行動小隊過度使用武器誤傷平民,逼他在鏡頭前回答。沈佳城當場怒斥這則傳言,被堵到車門口時,他的隨身保鏢推了記者一下。後來,這則新聞曝光,不知怎麼,就變成了沈佳城和記者大打出手。
譚未明感嘆一句:“到底是看了什麼料,抓住這個新聞不放。”
秦臻早就準備好多時,正一目十行地翻看手裡的日程安排,催促道:“一個領帶要打十分鐘?”
沈佳城對電話那邊講:“日程都已經定了。我得走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總有辦法。明天我們再聊。”
因為突然得知秦臻週末回首都,沈佳城和團隊商量後,臨時調整了行程,讓他陪自己出席更多場合。前一天晚上吃飯時,秦臻面前就擺著列印好的日程安排表,精確到小時。他翻了兩頁,又被沈佳城拿走了。
那個人說,吃飯就吃飯,明天早上再說工作。
臨出門前兩分鐘,他只好當著沈佳城的面,又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