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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辦到。可國防經費一張再漲,如果換了別人,是推行不下去的。換了別人,也不會把這個放在最前頭。但是我可以。”
“同時,我希望——你能繼續配合我。”
有個戰爭英雄作為伴侶,非常有利於贏得民心。若沈佳城原來有五成勝算,有了他的鼎力支援,即將變成七八成。
是的。這一切,從頭到尾,不過是一場交易。只不過,現在籌碼翻倍,也毫無退路。
秦臻低下頭來。地板上全是碎玻璃,後穴還是痠軟的,濁液都沒來得及清理,他只得草草裹上一條毛巾。他知道,這一局,他又輸了。
“不用問我。”
沈佳城這才肯放開他的手。他低聲道:“低頭。”
秦臻低下頭頸,這才感覺到背後人拿了一張創可貼,貼在他後頸,遮住了快被咬爛的腺體。
沈佳城沒敢再上手摸他的臉,他也垂下眼睛:“後面的事,承希會跟你聯絡。對不起,我……”
秦臻沒聽後面的話。他打斷他,只是說:“沈佳城,要我參與可以。但我參與了,就是要贏的。”
首都西郊,永英陵園。
沈佳城再度見到秦臻,已經是三十六小時之後。下午五點,全體政要為沈燕輝舉行最高規格的國葬。
永英陵園四面都有軍隊把守,整個區域戒嚴,安保級別是這幾十年中少有的。
冬雨很冷,沈佳城著一身黑衣,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瞪著血紅的眼睛,為父親送行。他右手邊,是他的伴侶,同樣一身黑衣,戴著軍帽的秦臻。
沈佳城隨身警衛換了全新的班子。沈燕輝遇襲之後,負責他安保的警衛隊長康鼎引咎辭職。新任的隊長是個叫趙立均的人,昨天剛剛帶團隊到觀山沈居報到。
沈佳城低頭,看見他腰間別著的軍徽,已經瞭然。
如今在墓園,他見趙立均和秦臻交談,更是證實心中猜測。
葬禮是全程直播。棺木上面覆著一面國旗,看不見沈燕輝的臉。
顧廷之蒼白的左手扶在檀香木棺側面,久久不願撤離。直到樂隊演奏完最後一個音符。沈佳城附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這才握住他手臂,把他的手拿了下來。
木棺被吊起,一寸寸沉入地下。沈佳城三次鞠躬,秦臻和趙立均帶著在場所有軍隊的人齊敬軍禮。
葬禮臨近尾聲,永英陵園後山處一陣喧囂,海藍塗裝的小型客機得到特殊許可,直接降落在陵園後面的小型民用跑道。隨後接連降落的,是保駕護航的三架雷鳥t-3。
是飛鷹739,秦臻的專機。沈佳城看了身邊人一眼,最後說道:“我送你走吧。”
沈佳城走出來幾步,後面給他撐傘的人沒有跟上。他有點發怔,背對著攝像機,擦去臉上的雨滴。
細雨飄飄,卻突然靜止於此刻。沈佳城回頭一看,傘被秦臻接過來了。他正撐在自己頭頂上。
秦臻垂下眼睛,低聲說:“走吧。”
如此場合,記者說不敢跟上去的,所有攝像機都轉向他倆,看兩個挺闊的黑色背影在雨中越走越遠。
走出兩步,身邊沒人了,沈佳城才開口問:“趙立均……是你們的人?”
“我可以把命交給他。他,我信得過。往後,我說的話你可以不聽,他說的話,請你一定要聽。事關安全,就沒有小事。”
“嗯。”
“目前……調查仍在進行中,不能確定是誰做的。我和嚴將軍透過電話,還是早些回去的好。前線需要我,哪怕不做任何落地的戰術突破,很大一部分前期的偵查都是依靠我們……
“……不用解釋,我知道,”沈佳城又說了一遍,抬起來手,在身後數道視線之中,又規規矩矩地放下,“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