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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道:“對,我怎麼把它紅忘了……”
忽然一笑接道:“年輕人,你找著宮紅一問,我夫婦之言必然是假不真。”
諸葛英目光一凝,道:“這話怎麼說?”
邢玉珍道:“那宮紅動工有奉我命,受我差遣之言,他豈會I再承認我夫婦之言是真不假。”
諸葛英淡然一笑道:“這個賢伉儷儘可放心,我自有讓他說實話的辦法。”
邢玉珍道:“年輕人,他的話你怎知是真是假。”
諸葛英道:“宮紅他不是鐵打的金剛,銅澆的羅漢。”
邢玉珍搖頭說道:“不妥,年輕人,假如他咬牙忍受,硬說我夫婦所說是假不真,我夫婦豈非永無冤白之日。”
諸葛笑道:“那麼你說該怎麼辦?”
邢玉珍尚未說放,仲孫漱玉已然說道:“珍妹,讓諸葛少俠去吧,是非曲直自在人心,我相信天道長存,我相信天心仁厚必不薄我,縱然我夫婦蒙冤而死……”
邢玉珍目中寒芒暴閃,霍地轉註平地邊緣那塊石壁道:“這是誰竟能跑到這兒來……”
諸葛英跟著雙眉一剔,點頭說道:“不錯,是有人來了……”
邢玉珍道:“不像班大哥……”
話聲未落,只聽石壁那邊有人叫道:“邢仙姬,阿英……”
諸葛英一怔道:“是阿律……”
邢玉珍閃身撲了過去,快捷如電,她轉過了石壁那一邊,轉眼間帶來過來了個,正是阿律,阿律手裡還拿了張血漬斑斑的巴掌大紙片,神色好倉惶。
諸葛英閃身出亭,迎上去喝問道:“阿律,什麼事?”
邢玉珍一抬手道:“別忙問他,從山下跑到這兒來,這一路也夠他受的,讓他先坐下喝杯酒定定神,歇歇再說。”
她拉著阿律進了草亭裡,仲孫漱玉忙把一杯“碧玉醪”遞了過去,阿律詫異地望著仲孫漱玉,有點遲疑。
邢玉珍道:“這是我的丈夫……”
跟阿律這種苗子,很少懂漢文漢語的人,用不著說什麼外子。
諸葛英接著說道:“阿律,喝了吧。”
阿律這才抓起酒杯來個一仰而幹,也許他覺得這酒異於常酒,他看看手中空杯,可沒說話。
“來,小兄弟,再喝一杯。”仲孫漱玉拿起瓷瓶又為他斟了一杯。
這回阿律沒猶豫,立即來了個點滴不剩。
一連喝了三杯碧玉醪,阿律算是定了神,人也沒那麼喘,那麼倉惶了,邢玉珍這才說道:“什麼事,現在說吧。”
阿律還沒說話,眼光一紅,道:“酒叔叔出事了……”
邢玉珍震聲說道:“班大哥,他怎麼了。”
阿律臉色倏轉煞白,神態怕人,道:“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一個人,他要找你,酒叔叔對他說根本沒有見過你這麼個人,那人不信,後來那人看出酒叔叔叫班羿,動手逼問酒叔叔,把酒叔叔打得好慘……”
諸葛英雙眉一揚道:“說下去。”
阿律追:“酒叔叔真硬,真是個英雄,他就不肯說,後來那人沒辦法就生著氣走了,我恨不得殺了那個狗東西,可是劉叔叔不肯,死命拉著我,說我不是那狗東西的對手,酒叔叔沾自己身上的血畫了這條路,讓我到山上來告訴你一聲……”
邢玉珍一點頭,冷然說道:“好,我下山看看去……”
阿律忙道:“喂,喂,你不能去,酒叔叔說只要他不說,那狗東西絕找不到你,叫你這兩天別下山去……”
邢玉珍道:“阿律,你要知道,你酒叔叔現在受難之口。”
阿律道:“找知道,可是酒叔叔說……”
邢玉珍道:“無論怎麼說,我不能因為我的安危而不顧你倆叔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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