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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夜間,而且走過的只是一部分,所以記憶不深。
他此刻的心情,難免有些忐忑不安。
因為白家除了三姐妹外,更有白儀方和白嫦娥,何況很多地方說不定還有不少禁制,豈可隨便亂闖。
四下望去,各處廳房內,看不到一絲燈火,不過他能看到的,只是廳房的一部分。
他當然希望能最先看到白玉鳳,這是他四年來朝思暮想的夢中情人,他真不知道該如何向她傾訴日夜縈懷的思慕之意。
心裡想著,腳下也在不停的走著。
驀地,他心神一動,眼前不正是白玉鳳的閨房麼?
他記得四年前第一次衝進白家大院時,只看到了白玉鳳一個人,而且自己也曾被請到這間繡房裡小坐了一會。
房門是緊閉的,室內也無光亮。
如果白玉鳳仍在裡面,那一定是睡著了。
他屏息在窗外傾聽廠一會兒,終於猛著膽子貼近窗隙低聲叫道:“鳳妹,你在裡面麼?我……我來了!”
他一連叫了三次,都聽不到絲毫反應。
於是他稍稍提高了聲音道:“鳳妹,我是阿貴,來看你了。”
由於不見動靜,他硬著頭皮推了推門。
原來房門竟是虛掩著的,他驚喜中而又開始失望,因為裡面如果有人,尤其是位閨閣少女,哪有夜間不關上門的。
進入室內,燃亮火柄子,果然,室內雖然佈置依舊,卻滿是蛛網塵封,連他坐過的那座錦墩,也變成了灰色。
看樣子已不知有多少時日,不曾有人住過。
他熄去火摺,再把門帶上,依舊向前走去,心裡暗忖著白玉鳳究竟到哪裡去了呢?莫非真已被抱玉真人收歸門牆而去了隱仙谷?
果真如此,但白家另外總還有人……
他內心充滿著一片悵然若失的感覺,來時的熱情火花,似乎已全被燒熄。
沿著迥廊漫無目的的行去,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走過多少屋宇廳房。
因為夜間的白家大院,簡直就像鐵筆峰內的“九九歸元大陣”,說不定來來回回只在同一個範圍內兜圈子。
好在不久之後,眼前一亮,那座白家大樓,已矗立在面前。
月色下,照見那大樓半邊傾塌,那正是四年前修羅門的鄭永明所毀的,果然至今並未修復。
過了大樓,不遠處就是假山水榭。
在假山荷池西邊有座石屋,假山半腰另有一處小山洞,他記得白玉鳳曾告訴過他,這兩處地方千萬不能進去。
他在事後已經明白,這兩處地方正是白儀方和白嫦娥等經常在內閉關修煉的所在,而上次白儀方等就是在石屋內被炸的。
他更明白,在石屋和山洞附近,已設下重重禁制,不識路徑的人進去,必難全身而退,所以白玉鳳才鄭重交代不可靠近。而上次南海無相神尼,也是設法把三道禁制暫時壓住失效,才能順利透過的。
李金貴自然沒有南海無相神尼那般修為功力,豈能貿然涉險。
他遠遠的站在水榭邊,月華映照下,池內滿是假山亭榭的倒影,越發增添了眼前的寂寥與荒涼,內心也越發充滿一片空虛悵惘。想起白玉鳳,竟熊情不自禁的吟詠起古人的一闕詞來。
“雨過水明霞,潮回岸帶沙。
葉聲寒,飛透紗窗。
堪恨西風吹世換,更吹我,落天涯。
寂寞古豪華,鳥衣日又斜。
說興亡,燕入誰家?
惟有南來無數雁,和明月,宿蘆花。”
他拿這闕詞來比喻此刻自己的心境,雖然有些小題大作,卻也並非沒有幾分相似。
吟詠已畢,心緒越發空蕩蕩的毫無憑恢,正要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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